都是這個女人害的,她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才能解了心中的恨!
喻晉文伸手將卓萱拉起來,擋在她面前,迎上母親冷冽的目光,“媽,婚姻大事我自己能做主,您就别費心了。何照,送夫人回去。”
何特助站在一旁,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硬著頭皮上前請喻鳳嬌離開。
“我兒子翅膀硬了,都開始趕他母親走了,真是好得很。”
喻鳳嬌拍了拍掌,冷笑一聲,“兒子,當年你爸背叛我,害我殘了一雙腿。你要是敢娶她,你大婚的那天,當媽的就送你一份大禮,不信你試試。”
喻晉文看著母親決絕離去的背影,雙拳在身側緩緩收緊,指骨作響,猛地往牆上一砸,震得牆皮顫動。
卓萱嚇了一跳,“晉哥……”
***
收拾了一通南雅,南頌就回房間卸了妝,洗了澡。
可躺在床上,卻無半分睡意,腦子裡翻來覆去全是關於卓萱的資料。
其實她一早就知道卓萱是誰,也知道卓家和喻家之間的恩怨糾葛,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喻晉文為什麼非要娶她不可?
換做是她,如果有人膽敢搶走她的父親,害她母親殘了雙腿,那麼她弄死那個女人的心都有,恨不得殺她全家,怎麼可能跟那人的家人交好?
喻晉文看著挺理智的,不像是戀愛腦啊,難不成他也雙標,隻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
南頌翻來覆去,越想越心煩,最後實在睡不著,乾脆爬了起來,撥出一個號碼去,“不是說要給我接風洗塵嗎,就今晚吧,我想喝酒。”
夜幕如墨,水雲間卻是燈火如晝。
這是南城最大的豪華會所,設置vip會員,直接靠刷臉入內,門口保鏢的雙眼如同二維碼,臉不熟的直接拒絕,半句不叨叨。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站在門口,漠著一張臉,見了熟人也愛答不理,直到看到一輛紅色保時捷駛入視線,才露出一絲喜色。
他小碎步地迎上去開車門,“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我都等你半個小時了。”
“在裡面等就是,出來做什麼。”
南頌脫掉鞋子,蹬上一雙金色高跟鞋,從車上下來,一身吊帶小紅裙,清涼又野性,門口的保鏢都看傻了眼。
七少也是又換新歡了?這位小姐夠靚啊。
白鹿予看著南頌的裝束,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多好看,不比你整天穿得像個老修女似的強多了。”
“不會說話你就閉嘴。”
南頌沒好氣地瞪小哥一眼,隨著他暢通無阻地走進去,白七要帶她去包廂,她搖搖頭,在吧檯處坐下,“去包廂多沒勁,在這還能看看帥哥。”
她點了點吧檯,要了一杯伏特加,白水一般面不改色地喝下,白七道:“你酒量不好,少喝點。”
包廂有客人鬨事,經理趕過來請白鹿予。
“我過去瞧瞧,你在這裡坐著等我,不要亂跑。”
南頌揮揮手,示意他快去。
她很久沒有來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了,也很久沒有喝酒了,一杯一杯地喝著,酒精上腦漸漸迷醉,前來搭訕的帥哥也越來越多。
“美女,一個人?哥哥請你喝杯酒啊。”
南頌臉頰染上兩團駝紅,看著男人,伸出食指輕輕晃了晃,“不行。你太醜,傷到我的眼睛了。”
“小丫頭欠扁——”被說醜的那人惱羞成怒就要動手,卻被人握住了手腕,一個高挑的男人走過來,“打女人算什麼本事?要不咱倆練練?”
那人被扭傷了手腕,自知打不過,敢怒不敢言地走了。
高挑男看著南頌,頗為周正的臉上唇角微微一勾,一雙風流的桃花眼上挑,“美麗的小姐,光喝酒有什麼意思,請你跳個舞,願意賞臉嗎?”
南頌抬起水汪汪的杏眸,端詳著這個品相不錯的男人,憨憨一笑,“你長得帥,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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