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名震一方的大佬皆在此刻低頭。
多少揮斥方遒的掌舵人也隻能在此刻俯首。
孫大京看過之後,不禁歎道:“英雄當如此!”
可是對於顧遠來講,這些都是身外之物。
他的個人並不是那麼太在乎。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大家都甘心臣服的時候。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太潛掌舵人左邦座下,易行知來賀宗師顧羽林!”
當人們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都有些驚訝。
“易行知?左邦的手下!”
“左邦竟然派人來了?難不成他也要臣服嗎?”
“你們該不會是瘋了吧,左邦掌舵太潛市,他怎麼可能會向顧羽林臣服呢。”
是的。
不管外面有多少個地區會向顧遠臣服,但是左邦以及天滄三大家肯定不會。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左邦的層次依然比他們要高。
那麼此刻,身為左邦的手下,易行知來到這裡又是要乾什麼呢?
隻見易行知身穿一件青灰色的道袍緩緩走了進來,若不是親眼所見,還以為他是個什麼道士呢。
易行知手中拿著一塊羅盤,邊走邊說:“嗯,這地方風水不錯。”
當他走到顧遠面前的時候,便咧嘴一笑:“宗師顧羽林,别來無恙啊。”
顧遠並不認得此人。
但是冥冥之中,他覺得跟這個人有過近距離接觸。
倒是謝歡、王四海等人比較知趣。
他們皆是朝著易行知鞠躬:“易大師,好久不見,真是沒能想到您也來參加顧宗師的慶功會。”
大家都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因為易行知走在外面基本上就可以代表左邦了。
既然他來到這裡,那會不會是左邦決定要跟顧羽林交好了呢。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以後顧羽林的威望豈不是更大。
大家心想也是。
顧羽林都這麼厲害了,又是殺燕宏圖,又是殺克羅斯。
讓整個天滄省江湖震盪了兩次的人,如何能不獲得左邦的好感呢。
想必今天易行知來此,就是要代表左邦對其示好。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此事非常順理成章的時候。
突然,易行知開口便如一道雷擊中大地。
“顧羽林,我代表左掌舵來此,命你降服!”
易行知在微笑,周圍的氣氛一瞬間便從熱烈降至冰點。
所有的大佬們都鴉雀無聲。
都在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命你降服?
難道這是示好的意思嗎?
誰都知道,在天滄省內,最強的掌舵人便是左邦。
如果左邦命令一個人降服的話,那麼這個人不可能不降服。
然而今天在顧遠的慶功會上說出這樣的話,豈不是在打顧遠的臉麼。
所有人都意識到,即將要出大事了。
王四海小聲地問謝歡:“老謝啊,這左掌舵的意思……是讓顧羽林……”
“你沒聽錯,就是讓降服……”
“這,這也太不給顧羽林面子了吧。”
“可是左掌舵就是有這個實力啊。”
目前,情況已經擺明瞭,就看顧遠如何應對。
顧遠看了看易行知。
然後問道:“你說的是誰?”
“太潛市掌舵人,左邦左掌舵,他老人家命你降服,顧羽林你聽到了嗎!”
“哦,沒聽說過這人。”
頓時,易行知有些生氣。
“顧羽林,你是要違逆左掌舵的命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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