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本宮閉嘴!楚二姑娘,你說!”
“那我若是有鐵證呢?隻是不知道這證據到了林姑娘嘴裡
會不會又成了巧合?”
楚昭雲一句話,讓眾人又提起了心。
她接著說:“郡主小院裡的一排客房,應是常年無人居住,所以後窗外窗沿處,日積月累了不少灰塵,但隻有最末尾兩間客房的外窗沿上有灰,其他的都是乾乾淨淨,諸位可知為何?”
穆大人最先反應過來,說:“凶手去小漫房間,為了掩蓋自己的腳印,所以就把其他有人住的後窗處也都擦乾淨了!”
“正是如此!”
“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住的那間後窗處有腳印?”
“一個人做事,往往有自己的習慣。”楚昭雲說完,看了眼安嬤嬤,指了指林文茵的裙子。
安嬤嬤手疾眼快把跪著的林文茵扶了起來,一手掀開了裙子。
但套褲,卻是乾乾淨淨。
林文茵瞬間哭了起來,大喊:“楚昭雲,你敢如此羞辱我!”
“安嬤嬤,翻開裙子裡面,不是套褲!”
安嬤嬤把手裡拿著的裙子一反,立刻看見了臟兮兮的一大塊灰塵。
“長公主快看,這就是擦了臟東西的模樣!”
長公主都不用走近就能看見,現下她也信了楚昭雲的話。
難道丫鬟衣裳臟了是巧合,她林文茵衣裳臟了也是巧合?
這可真是太巧了!
林文茵掙開安嬤嬤的手,立刻又跪了下去,一邊哭著一邊搖頭。
“長公主,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裙子裡面是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穆大人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林文茵:“是你
殺了小漫!”
“我怎麼會殺小漫,我和小漫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會殺小漫!”
林文茵說完,擦了擦眼淚,雖是跪著,卻挺直了腰板。
“凶手先殺了郡主,又殺了小漫,接著又想殺了我!我怎麼可能會是凶手,請長公主和穆大人明鑒!如果長公主非說我是凶手,長公主讓我給郡主賠命我也沒有辦法,可凶手真的不是我,我也不能嚥了這委屈連累了家人!”
剛剛動搖了的長公主和穆大人又有些猶疑,幸虧林文茵打碎了茶杯,要不然她現在也被勒死了……
楚昭雲早就預料到了林文茵會這麼說,立刻指出了其中的貓膩。
“你脖子上的傷痕,不是用繩索勒的,而是用腰綾勒的,而且對方下手並不狠,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勒你,這是你和春桃演的戲!”
這也是楚昭雲最開始懷疑林文茵的一個重要原因。
演戲,是因為林文茵太著急把自己從嫌疑人裡摘出去了。
“林文茵,你低頭看看你的腰綾,可不平整啊!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沒有!你胡說!當時那人下手極狠,他力氣極大,看身形像個男人,他差點勒死我,我差點就死了!”
此時此刻的林文茵在楚昭雲眼裡,無異於走投無路的困獸。
她瞬間就抓住了林文茵的錯漏。
“林文茵!事發之後,你分明說沒看清,你說關於那人你什麼都沒看到!”
林文茵一愣,但緊接著又說:“我當時被
勒得頭暈,腦子裡很混亂!我現在隻是想起來了!”
楚昭雲輕笑:“若是我還有證據,你又要如何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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