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妃氣哼哼地數落:“都不知道她究竟哪裡來的傲氣勁兒,說白了,不過就是一個人質而已,還當自己是公zhu麼?”
清歡納悶地問:“她院子裡伺候的人呢?我記得她隨身有個南詔跟過來的婢女,挺能乾的,怎麼也不在跟前伺候?”
兩人進來的時候,就連一個通稟的人都沒有。自己兩次來這裡,也沒見有伺候的下人。
她作為公zhu,身邊是帶了陪嫁的宮女的。
“誰知道那個婢子去哪了?說話跟她zhu子似的,陰陽怪氣的不討喜,人沒了也沒人打聽。府裡安排來伺候她的人全都被毒蟲嚇跑了,如今也隻有她陪嫁的一個小丫鬟伺候著,府裡沒人靠近,我總不能勉強她們,以死相逼吧?
就那些花花綠綠的蟲子,我瞧著都遍體生寒,怕得不行。
你適才怕是沒有看到,她帳子裡,還有頭上,手臂上都爬滿了蟲子,簡直嚇死人。”
清歡總覺得,今兒那紮一諾怪怪的,那說話的聲音,都像是女生來了月事,腹痛難忍的腔調。一邊忍著疼,一邊對於别人說話又有些不耐煩。
她微微蹙眉:“那紮一諾的本意,可能真的是想醫治大皇兄的病。按照她的用藥手法,大皇兄似乎是中了什麼毒。我這裡采集了大皇兄的血液樣本,等我回去再查驗查驗。記得,大皇兄頭疾發作的時候,一定要叫我。”
軒王妃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清歡與天時提著藥箱離開軒王府,坐馬車回家。
一路之上,清歡都沒有說話,暗自思忖那紮一諾與軒王之間的關聯,覺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軒王究竟是不是中了什麼蠱,就像當初慕容麒中了錦虞的勾魂攝魄一般,喪失了心智,乖乖聽從别人的指揮,指使廚娘下毒?
假如是的話,那紮一諾的確有嫌疑,可是她事發之後,為何還要留在軒王府,為什麼還要下這麼大的血本,籌集藥引,為軒王治病?
假如她醫治好了軒王的頭疾,就不怕大家再次懷疑她麼?
這個那紮一諾真是一團謎,做事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一舉一動,都有些令人費解。
回到麒王府,她先將軒王的血液樣本進行檢測,出人意料的是,並未發現裡面有什麼毒素。
那那紮一諾以毒攻毒的法子按說也就不成立了啊?
自己被她忽悠了?
還真是怪事。
她又仔細分析了那紮一諾方子裡所含的毒物成分,提筆一一記下來,咬著筆桿,苦苦思索了半晌,也看不懂,用這些劇毒之物,是要達到什麼藥效。
府上郎中聽聞她今日前往軒王府看診,也過來謙虛地請教軒王所患乃是何種病症,手裡拿著小本本,一副謙虛好學之相。
郎中活到老學到老,學識很淵博,清歡將手裡的方子隨手遞給他:“你瞧瞧這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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