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縮著身子:“你要做什麼?”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你說本王子能做什麼?”
她驚恐地搖頭,帶著央求:“求求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我答應你。”
諳達王子緊捏著她下巴的手猛然使力,面上也一陣狠厲:“放過你?等本王先玩膩了再說!你是本王費了這麼大氣力才娶回來的王妃,說走就走麼?”
錦虞因為吃痛,瞬間有眼淚從眸子裡溢位來,楚楚可憐地望著諳達王子,卻說不出話。
這眼淚,更加激起了諳達王子的鬥誌,他大手一撈,將錦虞整個人從水桶裡撈出來,濕漉漉地甩到床帳內,然後,慢騰騰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那目光,像極了逗弄老鼠的貓。
錦虞向著床裡瑟縮著,一點一點後退,驚駭極了。
她不甘心,真的就這樣將自己的清白交代出去。哪怕,已經和親漠北,她心裡仍舊還殘存著最後一絲希望。
諳達王子一點一點逼近她,帶著獰笑:“對於不聽話的女人,在我們漠北,隻有一條路可以選,就是鞭笞。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直到奄奄一息,再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錦虞近乎於絕望地望著他,哀聲央求:“再過兩天,就兩天好不好?”
隻要再過兩天,我的眼睛就能徹底複原,練成攝魂術。你們為什麼都要這樣逼我,不給我一點喘息的機會?
“不好!”諳達一把拽住了她的腳踝,往自己懷裡一帶:“本王等不及了。不得不說,長安的女子細皮嫩肉的,就是比我漠北的孃兒們有味道。”
他迫不及待地逼近錦虞,湊近她的胸前。
錦虞胸前掛著的琥珀驚慌地晃了晃,諳達王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手下一頓。
錦虞在這個時候突然笑了,朝著他笑得十分嫵媚妖嬈。眸光流轉,溢彩流光,瞬間閃耀出十分迷人的光彩來。
諳達王子呆呆地望著她,忘記了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錦虞半撐起身子,依舊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就像是在釣一條魚:“累不累?是不是很想,很想休息?”
諳達王子的眼皮子掙紮了兩下,目光逐漸渙散,木訥吐唇:“累。”
“那就乖乖地睡吧,放棄掙紮。”錦虞用魅惑的聲音誘導。
諳達王子收到指令,頭一歪,就在錦虞的身側躺下了。
錦虞哆嗦著手,將他一把推開,手忙腳亂地撿起地上他散落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用狐裘裹緊,略微整理紛亂的思緒,然後深吸一口氣,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守門的侍衛正在交頭接耳,跟黛末開著葷素不忌的玩笑,見她突然開門出來,頓時警惕地望著她。
“你們王子說,讓我去他房間取一樣東西。”
侍衛打量她身上穿著的衣服:“需要取什麼,我們去取。”
錦虞紅著臉啐了他們一口:“一群生瓜蛋子懂什麼?告訴你們也取不來。快點讓開,一會兒你家王子在床上等急了。”
侍衛抻著脖子瞧,見諳達王子正躺在床帳之內,外面還露出一雙毛茸茸的腳。
他們頓時領會了錦虞的意思,不懷好意地對視一眼,擺擺手:“去吧。”
黛末眼巴巴地看著她,眸子裡帶著央求。錦虞也隻是看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地出了自己下榻的院子。
這裡隸屬長安驛站,院子裡有漠北侍衛警戒,院子外面是長安送親的士兵把守,對於進入驛站的人盤查嚴格,出去的人卻鬆懈許多。
錦虞趁黑,低垂著頭,穿著一身寬大的衣袍,竟然就混出了驛站,然後拔足狂奔。
她必須要逃離,絕對不能跟著這樣一個魔鬼回漠北,否則,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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