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歡心中有愧啊,低垂著頭:“還好,還好。王爺想得周全,我自己有小廚房,想吃什麼有什麼。”
如意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有這樣的大反轉,非但沒有讓冷清歡獲罪,反而成為了香餑餑。
頓時心有不甘,也口不擇言:“我聽錦虞說過,你壓根就從來沒有碰過這個冷清歡一根手指頭,分室而居,兩人哪裡像是夫妻的樣子?”
錦虞竟然也有份兒?而且這種事情,她一個外人虎視眈眈的,摸得門清,太特麼變態了。
“我身懷有孕,前期胎像不穩,自然要與王爺分室而居,這有什麼不對嗎?”
慕容麒輕笑,卻不與如意計較,蠻有長兄風範:“我擔心你三嫂安危,她出入都有侍衛隨身跟隨,如何還會有人居心叵測地編造出這種話來?而且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什麼事情都打聽。多虧了我府上下人口風嚴謹,否則你三嫂這樣麪皮薄,怕是要臊死。”
皇後終於開口,冷冷地訓斥如意一聲:“你這孩子就是過於單純,别人隨便攛掇一聲,你就人雲亦雲,就不想想,别人有什麼居心。”
如意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反正我是不信。你能堵得住我的嘴,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那不叫悠悠之口!”冷清歡正色道:“難道如意公主就一點也不奇怪,為什麼事情會這樣湊巧,竟然會有人跑去你的跟前亂嚼舌根嗎?若是那兩人沒有提前有所防範,宮裡的禦林軍竟然還能跟丟了兩個大活人?
假如真的有什麼私情,又有誰會那樣愚蠢,四處宣講,就不怕傳到王爺的耳中,丟了性命?還有,我與公主充其量也就是一面之緣,自認並未得罪過公主,您又為何非要咄咄逼人,讓我下不來台呢?”
她這樣一說,皇後的臉色更加陰沉:“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仔細說來。”
如意自然是不能將自己被冷清鶴拒婚一事說出來,說自己因此記恨上了冷清歡,隻將那日從駙馬府出來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又細說了一遍。
太後二話不說,命人傳召了那日負責駕車的太監,詢問那日馬車究竟是出了什麼故障。
太監見太後竟然親自過問此事,害怕追究他不夠仔細,再治下罪來,一口咬定:“那日那馬車好端端的車軸就壞了,過後修理的時候,工匠說像是人為故意破壞。奴才實在納悶,因為奴才辦差不敢疏忽大意,臨行前都是仔細檢查過的。”
“那日可有何人接近公主車駕?”
“奴才一直寸步不離,除了在駙馬府的時候,日頭太大,金家人請我們到門洞裡吃了兩碗涼茶。”
太後揮揮手命人退下去了。然後盯著如意,不悅地沉聲道:“你可知道,你這是被人利用了,給人做了刀。”
如意自己現在其實也已經有點醒悟過來了,不過死鴨子嘴硬,不願意認錯。
“我也隻是不想讓三哥被矇在鼓裏。”
“你還是先操心自己的事情好了!”皇後再次不悅地訓斥道:“吃一塹,長一智,你這單純的脾性,怎麼就一點也不長進?今日多虧了你皇祖母看出不對,及時製止了,否則當著滿堂賓客的面,你還怎麼下得來台?就連你三嫂都要受連累,招惹别人非議。”
皇後倒是一點也沒有護短,這賢名果然不是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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