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們早就鎮住了對方,眼著我們可以把傢俱推走,推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可誰知道他們人群裡突然有個老人摔了一跤!”
雲皎月清冷的眸子裡有些詫異。
有種不祥的預感,皺著眉問道,“那老人死了?”
“倒也沒有……”
程二無可奈何說道,“就是被摔傻了。”
程二閱人無數,覺得他們就是被坑了,畢竟哪有人前腳摔跤,後腳就會被摔成傻子的!
可惜自己又沒有證據,隻能等著會醫術的雲皎月回來,主持公道。
雲皎月心裡悶著一口氣,追問道,“那現在究竟是什麼情形?”
“杜彪那群人把我們的傢俱和推車,都搶走了。說是,隻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賠償。”
雲皎月臉色變了。
這個杜彪,肯定是沒被她和祁長瑾收拾夠!皮又癢了!
雲皎月和祁長瑾在程二的帶路下,去了大傢夥都圍著的屋子裡。
程二大聲喊道,“都讓讓!祁少夫人來了!”
“祁少夫人,你終於回來了!”
“祁少夫人,他們可太欺負人了!不光要明搶,現在還敲詐坑人!”
不少流放人犯,七嘴八舌說著話。
邊抱怨,邊主動給雲皎月她們讓路。
柳韻秀很聰慧,她拉住祁長瑾的手,嗓音不疾不徐。
特地問道,“瑾哥兒,先前李師爺把你拉走,是說了什麼?”https://m..
“可是你在縣衙的差事,有著落了?”
祁長瑾幽深目光掃過杜彪他們,渾身氣勢不自覺間猶如山雨欲來。
對著柳韻秀,則溫和點頭道,“李師爺說,日後我就幫著他和陶大人做事。”
柳韻秀倍感欣慰,“好好好,這倒是今日唯一的一件好事。”
“等解決好眼下的事情,今晚三嬸孃下廚,你和皎月都到三嬸孃家裡來吃飯。”
祁長瑾應下來。
這幾句你來我往的話,傳進在場所有人耳朵裡。
每個人聽清後,瞬間神情各異,臉色好得緊。
程二他們臉上逐漸得意起來,他們老大雲皎月的夫君,可是能進衙門當差的呢!
他們現在在衙門裡有人!
這次被敲詐,非得給這群人好!
至於杜彪他們,這額頭逐漸冒汗,有些後怕。
哪裡能想到這行新來的人犯,在衙門裡有後台?
不過再有後台他們也不怕!
這次他們占理!
杜彪的胳膊依舊是脫臼狀態,腿腳一瘸一拐著走到雲皎月身旁:
“你們可别拿衙門當差的事情嚇唬我們!”
“床上躺著的是謝大頭,人家謝大頭都六十好幾的人了!現在被你們推得摔了一跤,整個人成了傻子!”
“這件事情,你們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一個都别想走!”
話音落下,杜彪底下的小嘍囉們紛紛響應!
圍著雲皎月他們這幫人,舉著手裡的鋤頭示威,“對!一個都别想走!”
“就算鬨到官府去,我們也不怕!”
雲皎月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給程二李虎遞了個眼神。
後者刹那間猛地左右開弓,將擋在面前的人齊齊推開。
“我有說過不給你們交代?”
雲皎月眉眼間儘是冰冷,雙眸似蒙上一層寒意。
聲音冷冽道,“這個謝大頭有沒有癡傻,是何時癡傻,癡傻的原因是什麼。”
“我都會一概查清楚。”
鏗鏘有力的話落下,雲皎月忽而冷笑著。
唇角勾起一抹威脅笑意,“他的癡傻,如果是我們所害,我必定會給出賠償。”
“可要是病因和我們無關!”
“那你們明搶傢俱和憑空捏造汙衊我們的賬,也就一併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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