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段山池府邸的規矩嗎?哪裡都掛滿了燈籠照亮?李雲胡心底暗自思索著。
但當她再往前走上兩步,卻發現眼前的路又暗了下來,儼然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了。
這下她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並非是段山池的宅邸裡到處都掛了燈籠照明,原來非也,真正掛了燈籠的,隻有李雲胡那溶溶小築的四周罷了。
“還挺上心的……”李雲胡嘀咕了一句。
眼見前頭一片黑暗,李雲胡也不再繼續往前了,正準備往回走,回到院子裡,卻在這時,她突然察覺到有人靠近的氣息。
李雲胡輕嗅了嗅氣味,被陣風吹拂而來的有一股淡淡的酒氣,她心底暗覺不妙,難道段山池的府邸守衛這麼鬆泛,把陌生人放進府邸來了?
她正想著,就突然聽到自己身後的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急忙走快了些,那腳步聲也跟著走快了些。
眼見是要回到溶溶小築了,李雲胡可不傻,斷然不會將來人往院子裡引,萬一傷著了核桃,或是真是為核桃來的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李雲胡已然凝緊眉心,這是準備要和那陌生人過過招的意思了。
她稍稍放緩了腳步,隱約能聽見尾隨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她掐準時機轉身,抬手一抓,另一手則比作手刀又急又狠地要超人砸去!
來人顯然因為她的舉動身形一滯,但哪怕耽擱了幾息的功夫,也並不妨礙他稍稍運掌就將李雲胡的手刀給克化了。
隻聽見“啪”地一聲,似乎是什麼瓷器掉落,砸在了李雲胡腳邊的不遠處,她鞋面上被瓷器下落後濺起的水花打濕了一些,緊接著,一股極香極濃烈的酒氣便在四周蔓延開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對方已經先一步將她兩手擒住,帶著她稍稍旋過身,二人就齊齊從起碼有亮光之處,轉到了毫無光亮的暗處裡。
雖然李雲胡的手被束縛住了,但也不妨礙她反抗,她正準備抬膝,正對著來人人中就是一頂,可誰知對方似乎知道她必然會來上這一式似的,輕而易舉地躲開了。
還不等她再次使招,來人便愈發湊近了些,不僅將她雙手束縛住,就連雙腿,也都被人緊緊抵在了牆壁上,動彈不得了。
“雲胡,是我……”
來人突然開口,李雲胡這才反應過來,眼下全方位壓製住了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段山池!
一曉得是他,李雲胡便鬆泛了幾分,兩手用力想要掙脫開他的桎梏,“你說你,你明明是這一整個府邸的主子,怎麼還偷摸來别人的院子附近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懂不懂啊?搞得我還以為是你這宅邸佈防不怎麼樣,讓壞人有機可乘了。”
“抱歉……”段山池兀地開了口,斟酌之後,還是緩緩鬆開了李雲胡,但是他並未往後退上半步,仍舊與她保持著十分近的距離,“是你動作太快了,我都還來不及叫住你,就差點要被你給打了,這才出此下策的。”
pp2();
ead3();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