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她失憶了以後就變成了泥捏的嗎?
薄宴錚又在這裡陪了她半天,下午的時候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讓護工在這裡陪她。
薄宴錚剛離開沒有多久,就有兩個小護士踏進了病房。
當她們兩個踏進來的時候,原本正在玩手機的沈喬就抬眸掃了一眼她們,熟悉的氣息!
她假裝沒有認出對方,就看到她們兩個將護工支走,然後其中一個關上了病房的門。
沈喬已經手握成拳,準備隨時迎擊,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沈喬,你快逃吧!”
沈喬依舊沒有放鬆警惕,“二師姐,你們不是來殺我的嗎?”
“我們是聽說你差點死了,就偷偷跑出來見你的。”另外一個女的拉下了口罩,“沈喬,你别倔,快點逃吧,逃得遠遠的,讓姐再也找不到你。”
“三姐師。”沈喬打量著面前的二師姐和三師姐,“我不走。姐既然敢殺我,就要有接受我複仇的覺悟。”
“沈喬,你一個人打不過所有折蛇組織的殺手的,我知道你一個人很強,可是人太多了啊!”二師姐苦口婆心的勸著她,“你趕緊離開國吧!”
“對啊!沈喬,我們不捨得你死啊!”三師姐也焦急的說,“聽說你失憶了,現在怎麼樣?恢複了嗎?”
沈喬點了點頭,“今天醒來恢複的。你們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既然選擇了離開折蛇組織,我就要面對這個被追殺的後果。”
“沈喬,你告訴師姐,你真的沒有拿那個核片嗎?”二師姐語氣更加焦急了。“你要是拿了你就趕緊還回去,指不定姐還會饒你一命。”
沈喬低眸一笑,來了!這才是她們兩個的真正目的吧?
她重新抬頭,然後緩緩的說,“我真的沒有拿,我根本沒有見過那個核片長什麼樣子。再說了,我對它根本沒有興趣。我又不是黑客,它對我真的沒有價值。”
“沈喬,你難道對師姐也不說實話嗎?從小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啊!”三師姐試圖打感情牌感動沈喬。
“我不屑說謊。”沈喬冷笑一聲,“我要是拿了,我自然會承認,我也會將它還回去。因為它對我而言真的沒有任何用。但是我真的沒有拿。”
“行吧。你要是沒拿就算了。你聽師姐的話,趕緊走吧。”二師姐說著就將口罩戴好,“我們先走了。”
“沈喬,後期有期。”三師姐也轉身離開。
就在她們轉身的瞬間,突然身如閃電,快速出手!
兩把飛刀嗖的朝著病床上的沈喬刺去。
而沈喬早有準備,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幸好,她一直提高警惕,並沒有輕易相信兩個女人。
“果然,再深的感情也抵不過利益。”
“怪隻怪你這顆人頭太值錢。”二師姐之前溫情脈脈的模樣早已蕩然無存,滿臉殺氣的盯著沈喬。
沈喬手無寸鐵,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會束手就擒。
她直接躍下床,然後扯過床上的床單絞了絞,將床單當做鞭子一樣朝著兩個師姐甩過去。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
隻是她沒想到,姐竟然會派兩個師姐過來。
“殺手無情!”二師姐將飛刀再次刺向沈喬。
“說的好!”沈喬一個翻滾,直接將床單甩得啪啪響,砰的一聲將三師姐給甩到牆壁上,三師姐痛得大叫一聲。
緊接著那床單長鞭彷彿長得有眼睛一樣,再次纏住二師姐的腰,將二師姐重重甩到門板上。
“你受了傷竟然還如此強!”二師姐痛得臉部扭曲從地上站起來。
“你以為王牌殺手的稱號是白叫的?”沈喬冷笑一聲,“你們兩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兩個殺手彼此對視一眼,再次朝著沈喬衝過來。
但是很快,再次被沈喬給直接給甩到了牆壁上。
弱一些的三師姐直接吐出來一口鮮血,趴在地上幾乎起不來。
二師姐見狀也不敢再耽擱下去,直接扶著她拉開門想要逃。
而聽到沈喬病房發出這麼大動靜的醫生和護士已經趕了過來,“你們是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師姐一腳踹開擋路的醫生,扶著三師姐就逃。
沈喬原本就受了傷,剛才又經過一番激烈的纏鬥,壓根就沒有力氣去追她們。
隻好對護士和醫生說,“是殺手……你們……你們快報警。”
護士和醫生嚇了一大跳,他們平時生活得非常平靜,壓根沒想到隻會出現在電視上網絡上面的殺手,竟然會出現在眼前。
等到警察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了,沈喬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不斷往外湧。
醫生和護士幫她處理了以後,她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薄宴錚匆忙開完會趕過來的時候,警察已經做完了筆錄,正準備離開。
他們調取了走廊上面的監控,可惜……兩個殺手都戴著口罩,看不清楚臉。
沈喬淡淡的道,“我知道她們長什麼模樣,隻是我現在受傷了……等我好一些,可以將她們畫下來提交給你們。”
“那好吧,沈小姐。靜候你的佳音。”警察說完以後就離開了。
薄宴錚看著沈喬虛弱的樣子不由的蹙眉,“看來我得派人守在病房前才行。”
說完,他就給助理打了電話,讓他派兩個保鏢過來。
“你感覺現在怎麼樣?”薄宴錚望著病床上的沈喬,“需不需要轉院?”
畢竟這裡不太安全。
“沒關係。死不了。”沈喬搖了搖頭,“就這個醫院就行,不管我在哪,他們都會找到我的。”
薄宴錚看著她秀美的小臉兒慘白如紙的樣子,心底深處不由的一慟。
他眼神透著一絲不解,自己剛才那是……什麼……
“你不用管我,我們不過萍水相逢罷了。”沈喬冷淡的扭過臉不看他。“我不想連累你,我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她害怕那些殺手找上他,會對他不利。
這次連師姐們都過來殺她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曾經的姐妹,曾經的朋友,全部都變成了仇人。
“沒有關係。”薄宴錚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沈喬,你是不是手裡握著什麼東西?”
如果隻是叛出組織的話,應該不至於如此窮追不捨。
沈喬依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脫口而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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