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在世上以為她死的時候,她並沒有死,現在的她也許去世了,也許還活著!
阮蘇的胸腔湧出一陣陣的灼熱,活著!
隻要一想到活著這兩個字,她幾乎渾身熱血沸騰。
她一定要得到這副畫。
她看著細膩薄薄的一層畫紙,然後突然舉牌,“2000萬。”
陸言川震驚了!
所有人都震驚了!
不敢置信的看著阮蘇。
陸言川瘋了一樣的拽住阮蘇的手臂,“老大,你瘋了?2000萬買它?你自己就是畫畫大師好不好?”
薄行止也擰眉,“那畫上究竟有什麼玄機?”
“那是迷宮地圖。”阮蘇看著那副看著陳舊的畫,“但是一切都需要慢慢解開畫上的謎底。”
薜晨沒想到阮蘇也想要這副圖,他挑了挑眉,又想到她如果拿到手和自己拿到手結果都是一樣的。
所以,他就沒有再追加。
於父氣得直翻白眼,這破畫值二千萬?
他氣得幾乎要崩潰,可是他手裡面的流動資金並沒有超過二千萬。
如果貿然去買一副畫,實在太不明智不劃算。
然而他又不想忤逆薄豐山夫妻。
他咬了咬牙隻好又舉了牌子,並且還一衝動舉了二千五百萬。
看到他竟然一口氣加了五百萬,頓時全場嘩然。
“於總這是破老本了吧?”
“自從大少爺被扣押以後,他們財團就陷入了經濟危機,如果不是宋晚菲一直在支撐著,怕是早就不行了。”
“宋晚菲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哎——她在勞心勞力的為了整個於家,可是於文娜卻跑到娛樂圈裡面當戲子。又唱又跳,還真是諷刺。”
“對啊對啊,豪門真是……誰小誰受寵。”
“太虐了。我一想到於大少爺還在外面生死未卜,就覺得心裡不太舒服。”
“瞧瞧人家那心理素質,兒子快沒了,他還在這裡有心情拍畫。”
大家都在這裡議論紛紛,有些甚至都傳進了於父的耳朵裡。
聽得他臉上一陣白一陣青。
這些人真是不要臉,憑什麼在這裡議論他和兒子的事情?
兒子被扣押他也不樂意,也不高興,可是那又如何?兒子這是為國捐軀,哪怕是死了,也是為國犧牲。
到時候總統還能虧待他們於家不成?
於父心裡面煩躁的想道。
現在於氏攀上了M國的薄豐山夫妻,到時候他們研究所的新東西不還是都最先供給於氏?
於父這麼一想,心裡就舒服了一點。
宋晚菲上次身為他的兒媳婦,卻打臉了他,跑到謝淵那邊去吃飯。
可把他氣壞了。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怎麼搭理宋晚菲。
宋晚菲倒也識趣,將於氏財團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才讓他心裡滿意了一些。
想到這裡,他默默的盯著阮蘇,看你還敢不敢出價!
二千五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他不相信這個女人還能掏出來比這更高的價錢。
就在他心裡面暗自得意的時候,結果阮蘇再次舉牌,“3000萬。”
“什麼?”他臉上閃過驚愕,他幾乎不敢置信的站起來,“你究竟想怎麼樣?”
他幾乎有些氣急敗壞的瞪著阮蘇,完全顧不上自己現在的形象和身份。
“於總,這是拍賣場,價高者得。”阮蘇勾唇,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清麗的容顏上都是不卑不亢。
陸言川也有點尷尬,“老大,早知道你想要這副畫,我說什麼也不會拿出來拍賣,直接送你不就好了。”
這畫也是他前段時間偶然間所得。
“3000萬一次!”
“3000萬二次!”
拍賣師此時站在高台上面大聲的宣佈,眼看著就要一錘定音。
於父臉紅脖子粗的猛聲打斷他,“3300萬!”
阮蘇面無表情的繼續跟,“3500萬!”
已經到3500完了,於父怎麼也加不上去,他咬牙切齒的瞪著阮蘇。
這個賤人為什麼一定要和他搶?
薄豐山交代他一定要搞到這副畫,可是現在……他怎麼可能拿得出來3500萬的資金?
他正猶豫間,突然就聽到一個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沉沉響起,“5000萬!”
他臉色一白,如同見鬼了一般盯向了開口的男人。
薄行止!
“5000萬一次!”
“5000萬二次!”
“5000萬三次!”
“很好,成交!”
隨著拍賣師的話音剛落,一個工作人員就朝著薄行止走過來然後拿了付款的POS還有付款碼,“薄總,您是刷卡還是掃碼支付?”
薄行止沉聲道,“刷卡。”
然後他身邊的宋言立刻就拿出來一張銀行卡,和工作人員在辦理這些手續。
於父臉色慘白的跌坐在座位上,5000萬!
薄行止竟然拿了5000萬買那副破畫,那畫有什麼值得買的?
於文娜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會落敗,之前她還趾高氣揚,看起來驕傲得如同一隻孔雀,現在就臉色同樣蒼白中透著一絲尷尬的坐在那裡。
彷彿周圍那些人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到了父女倆身上一般。
於文娜坐立不安,隻覺得一陣陣的煩躁和羞怒。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到了大街上任人羞辱一般。
這種感覺,她這輩子都不想要再體會。
憑什麼薄行止可以這麼寵阮蘇?竟然5000萬拍了這副畫送給她。
簡直太可恨了!
為什麼自己喜歡的男人謝靳言卻對自己不屑一顧。
哪怕她進了娛樂圈,也擺脫不了宋晚菲的身影,哪哪都是她,到處都是你大嫂真牛,你大嫂太厲害了。
為什麼這些女人都能夠得到世人的關注,而身為明星的自己卻總是沒有人搭理?
於父氣得渾身直髮抖,拽起小女兒於文娜的手就說,“我們走!”
他一分鐘也呆不下去,他害怕他再呆下去,他會忍不住撲到薄行止面前,甩給他一耳光!
但是不管他們走或者不走,對所有人都無所謂。
畢竟,最近他們父女倆的名聲太臭了。
尤其是隨著整個全球局勢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敏感。
好像每一個人都在關注著時事!
此時那副畫在宋言辦了手續以後,已經送到了阮蘇的手上。
阮蘇握著那副畫,低眸打量,“我自己可以買,為什麼一定要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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