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於文娜原本還對宋晚菲有一絲的尊重和感情,現在幾乎被於子青給說動了,她鬱悶的吐了一口氣,“我們於家待她不薄,她竟然對我這麼刻薄。”
“行了,我的好娜娜好妹妹,你啊,現在好好在娛樂圈裡面闖蕩,等回頭你好好的學習,好好的發展,再好好的給大伯吹吹風,趕緊的讓大伯公佈繼承人,最好是你當繼承人,咱倆就有好日子過了。”
於子青繼續給於文娜洗腦子,於文娜氣得渾身直髮抖。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氣死我了!”
“娜娜,你就是太老實了,太單純了。才會被她玩弄於鼓掌之上。哥可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於子青關切的說,“以後你得留個心眼,知道嗎?”
“青哥,你放心。”於文娜點了點頭,眼底都是憤怒。
“你别那麼傻,啥都表現在臉上,明天别見到她你就發火,你還像和以前一樣,知道嗎?”於子青小聲的教育著於文娜,“她那麼精明的女人,别被她看出來,看出來以後咱倆還怎麼翻身啊?”
於文娜佩服的看著於子青,“青哥,你真厲害。幸好家裡還有你,不然的話,我真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也不知道誰才是對我真正好的人。”
“行了,我的傻妹妹,趕緊回去睡吧。”
於子青目的達成,開始催促她回房間。
“好,晚安。”
於文娜轉身就出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於子青臉上露出不屑。
希望她能夠做一枚好棋子。
*
今天是謝淵開庭的日子,薄行止直接起了一個大早,阮蘇也跟著起來。
將資料又再一次的確認以後,倆人這才去了餐廳。
早餐是自助餐,謝靳言和李卓妍也在。
幾人一起吃了早餐以後,就開車朝著法院而去。
氣氛極其肅穆。
謝淵被帶上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他看起來憔悴了不少,也瘦削了不少。
謝靳言和阮蘇李卓妍一起坐在旁聽席上,他默默的望著謝淵的身影,眼眶有點泛濕。
周圍還有一些媒體人士,在看到薄行止坐到了被告辯護律師的座位上時,都有些震驚。
“聽說以前那個震驚京城的天價薄律師重出江湖了。”
“該不會就是薄行止吧?”
“這麼年輕的嗎?”
“我的天!這次謝淵真的能洗脫罪嗎?”
“證據那麼足,應該不會洗脫吧?”
……
宋言小聲的湊到阮蘇耳邊,“阮小姐,我們家少爺重出江湖的事兒,上熱搜了。”
阮蘇:“……”
以前她瘋狂的上熱搜,這次竟然是薄行止上熱搜,她著實有點不太適應。
她拿出手機,進了微博,就看到薄行止的那條熱搜。
#天價薄律師重出江湖#
點進去就是薄行止的照片,以及今天法庭上面的照片。
記者們動作實在太快。
“這些人真是……”阮蘇無語的說,“估計都沒想到,薄行止就是那個天價律師。”
她翻看著底下的評論,網友們都表示薄大總裁竟然是律師?
不相信不相信。
“怎麼可能啊?大總裁不是隻會開飛機嗎?”
“還是律師?這謝家為了省錢也不能這樣子吧?”
“這官司輸定了,絕對的。天價薄律師,隻是剛好巧合都姓薄吧。”
“對啊!怎麼可能是同一人嘛。這是蹭以前那個薄大律師的熱度的吧?”
“感覺就是炒作。”
阮蘇翻了一會兒就收起手機,“這些人都不相信他就是律師。”
“少爺會用實際行動打他們臉的。”宋言一臉自信。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面。
所有人就見證了什麼叫做口若懸河。
什麼叫做證據的大錘狠狠錘你一臉。
薄行止站在那裡,身姿挺拔,俊美異常,面無表情卻擁有極大的氣場。
所舉例的每一條證據,都有理有據,有法可依。
之前舉報人檢舉的證據有多足,現在就有多立不住。
他握著阮蘇以及六處調查出來的所有證據,直接就將謝淵身上的罪名一一洗清。
謝淵站在被告席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薄行止。
以前他覺得是孩子的人,現在竟然在傾儘全力救他。.
這種感覺,特别的感覺不可思議。
阮蘇也看著薄行止,男人的盛世美顏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光芒萬丈。
她忍不住一陣心悸。
他漆黑的眸子裡面閃爍著堅毅,修長挺拔的身材透著果敢。
他就好像是人群裡最閃耀的發光體,讓人挪不開視線。
一舉手一投足,儘顯優雅,尤其是那股子從容不迫的自信感,好像不是一個律師,而是從貴族城堡裡面走出來的矜貴王子。
所有人都必須臣服在他的嗓音裡,他的證據裡,他的世界裡!
他就是這個空間裡面的國王!
帶著一股子睥睨天下的狂和野。
“我的舉證完畢,這是證據提交給您。”
法官這才從剛才那一場精采的舉證當中清醒過來,他趕緊低頭去翻閱這些證據。
“我們將和評審團一起商議一下,請大家耐心等候。”
等待的滋味是那麼難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彷彿是度日如年。
尤其是謝靳言,他緊張的緊握雙拳,掌心都被汗濕。
一隻柔軟冰涼的小手兒悄然握住了他的手,他詫異的看過去,就看到李卓妍的嫩白的小手正覆上他的手,少女甜美的嗓音隨之響起,“乾爸一定會沒事的。”
謝靳言心底一暖,重重點頭,“會沒事的。”
和他們的緊張神情相比,薄行止的面容就平靜多了,他俊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
他就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雙手交握,眼底瀰漫著自信。
好像他篤定了,這是一場必勝的案子一般。
阮蘇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右手邊的位置,那原本是留給謝夫人的。
她的飛機晚點了,現在不知道到了京城沒有。
謝淵哪怕手上腳上都戴著鐐銬,但是他卻依舊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裡,好像他不是一個階下囚,依舊是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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