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不在糾纏這個問題,轉移了話題,笑道:“對了,你孫女的病情怎麼樣了?”
提起孫女,古一然眉宇間難掩興奮之意,感激道:“多虧了你之前送的天心果,星月那丫頭的病情緩解了很多,現在跟普通人幾乎沒什麼兩樣。”
當初在明濟市的時候,古一然把化妝品的代理權給了蘇映雪的超然集團,而作為回報,陳飛宇送給古一然一枚天心果,揚言可保古星月一年內平安無事。
當初古一然雖感激的收下,但實際上,他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些懷疑,覺得陳飛宇在故意敷衍他。
隻是沒想到,等他回到燕京,讓古星月服下天心果後,果然如陳飛宇所言,古星月的症狀大幅緩解,除了體質比普通人稍微弱一些外,基本上和常人沒有任何區别。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古一然還是請其他醫生為古星月做調理。
這也是古一然如此感激陳飛宇,甚至親自來接陳飛宇的原因。
此刻,陳飛宇道:“意料之中,具體的情況,等我見到古星月再做打算,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得先說明一下,出於某些原因,我現在的名字叫‘陳非’,接下來在燕京的這段時間,希望古老能喊我這個名字,以免真正的身份泄露。”
“陳非?”
古一然也是極其聰明的人,一聽之下便知道陳飛宇這麼做的背後,肯定别有緣由,他也不問,嗬嗬笑著道:“不管你是陳飛宇還是陳非,反正在我面前,你的稱呼都是陳神醫。”
“可以。”
陳飛宇笑,古一然倒是好說話。
古一然接著道:“星月那丫頭雖然沒見過你,但是她知道,她身體之所以能夠恢複,全靠了你的天心果,她心裡很感激你,常常在我跟前唸叨你,要是讓她知道你來的話,一定會很高興。”
提到古星月的時候,他眉宇間閃過一絲溺愛,顯然對古星月這個孫女是發自內心的疼愛。
司機越發的震驚,難怪古老對一個少年這麼尊重,原來小姐的病情,全要靠他出手,暈,他的醫術真的這麼高?
就在陳飛宇和古一然聊天的時候,黑色奧迪已經來到西五環外的一處富人别墅區。
古家就在别墅區的最裡面,占據了最大的獨棟别墅。
陳飛宇透過車窗向外望去,隻見古家别墅區內面積很大,庭院種植著姿態各異的觀賞植物,環境很優美,令人心情舒暢,尤其現在還下著小雨,雨水落在花瓣上凝聚出珠,姿態驕人。
他暗暗點頭,在寸土寸金的燕京,古家能有這麼大規模的一棟别墅,不愧為華夏頂尖的紅頂商人,手筆果然不凡。
在庭院下車後,古一然領著陳飛宇向别墅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星月的父母今天還要工作,抽不開身,等他們回來我再把他們介紹給你。”
“不要緊。”
陳飛宇道:“先辦正事,去見古星月。”
古一然讚歎道:“雷厲風行,難怪陳神醫年紀輕輕就有這麼高的成就,真是後生可畏。”
“過獎了。”
陳飛宇負手於身後,跟在古一然的身後,很快便來到了後院。
隻見一名絕美的少女,坐在院落中央的涼亭裡面,她身穿紅色漢服,五官精緻,長相堪稱完美,隻是臉色有一絲不健康的蒼白,卻更像是謫落人間精靈一樣,彷彿彙聚了天地間所有的靈氣。
此刻,她坐在石凳上,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細雨發呆,美得宛若一副仕女圖。
而在她的對面,坐著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相貌英俊帥氣,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氣質文質彬彬,一看就知道是年輕有成的精英人士。
在中間的石桌上放著一壺茶水,他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對面的美少女,眼中時不時閃過一絲癡迷。
古一然遙看涼亭中的少女,眉宇間閃過一絲溺愛,道:“她就是星月,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她現在應該上大學了,可惜她從小畏寒嗜睡,而且一睡就是好幾天,沒辦法像正常孩子一樣健康成長,要不是陳神醫的天心果,像這種陰沉的下雨天,星月肯定又在長睡了,唉。”
說完之後,他重重歎了口氣,滿是遺憾落寞。
陳飛宇安慰他道:“古老不必在意,我來古家就是為了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用不了多久,古小姐就能跟其他人一樣健康,不,甚至是比其他人更加健康。”
“相信以陳神醫驚人的醫術,一定能夠做到,我們過去吧。”
古一然這才露出笑容,帶著陳飛宇向涼亭走去,道:“對了,星悅對面的男子叫衛彥,是燕京中醫院副院長宋棲元教授的學生。
之前一直是宋教授在負責星月的病情,之前星月服下天心果後,身體逐漸恢複,已經不需要做太多的治療,宋棲元教授便讓他的學生來負責給星月調理。”
陳飛宇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很快便來到涼亭下,古一然輕咳兩聲,道:“星月,下雨天為什麼還不回房間,感冒了怎麼辦?”
他話中內容雖然不滿,但是眉宇間滿是溺愛,甚至就連嘴角邊,都帶著一絲笑意,讓人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在指責古星月。
古星月這才回過神來,扭頭看去,一眼看到陳飛宇時,雖然覺得陳飛宇很陌生,卻莫名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眼眸中閃過一絲訝異。
接著她吐吐舌頭,對古一然撒嬌道:“爺爺,人家在房間待著太悶了,出來透透氣嘛,衛醫生說呼吸新鮮空氣對身體好,你說對吧,衛醫生?”
她雖然在問衛彥,但是一雙眼眸卻悄然看向陳飛宇,心裡越發奇怪,自己明明沒見過他,為什麼會那麼熟悉?
衛彥發現了這一點小細節,看了陳飛宇一眼,隱隱透著一絲敵意,接著站起來,恭敬地道:“古老好,星月小姐說的沒錯,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隻要不是長時間淋雨,其實沒什麼大礙。”
古一然嗬嗬而笑,道:“你就知道幫著她說話,任由著她胡鬨,先坐下吧。”
“人家哪裡有胡鬨嘛?”
古星月眼眸流轉,不經意間看向陳飛宇,問道:“爺爺,他是誰?”
陳飛宇負手而立,笑道:“我叫陳非。”
陳非?
古星月一愣,確定自己真的不認識他,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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