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期生活水平和醫療條件不好，得了精神病也不管好壞，治不好就直接關起來。

孫芸芸住的病房面積不大，護士把門推開就走了，隻見唯一的一張病床上孫芸芸正躺著睡覺。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别，兄弟倆進來也沒走近，而是遠遠的站在門口看了幾眼就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周衡光手裡拿著從醫生那邊複製過來的病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周衡陽站在一旁抽菸，隨手把菸灰彈在一旁的垃圾箱裡。

“大哥你是覺得哪裡有問題？我目前沒看出問題。”周衡光把病例合上，“你肯定發現什麼了，跟我說說。”

“你什麼問題都沒看出來？”

“並沒有，不過孫芸芸的嗜睡問題還是要查清楚，以清水縣現在的醫療水平是查不出來的。除非是轉到省城，或者是首都也行。”周衡光說完滿臉疑惑的看著自家大哥。

從進來到現在，大哥的臉色越來越冰冷，那副樣子絕地不是關係。剛才在房間裡，看孫芸芸的眼神别說是關心了，不把人大卸八塊的就不錯了。

這是有仇呀！

而且是仇深到大哥都懶得掩飾的地步了。

那個孫芸芸得罪了大哥，死定了。

“那就轉到省城去，我記得你有一個學弟就是搞心理學的？”周衡陽思索片刻，“把人交給他怎麼樣？”

“别呀！”一提到那個搞心理學的同學，就算是周衡光也吃不消。

“我朋友多了，找誰也不能找風燕澤。他就是個變態，腦子不正常的。你知道他外號叫什麼嗎？他外號叫第二美，大家都說他是蘇教授繼承人。但要我說，他比蘇教授還要瘋。蘇教授的瘋是對科研的探索精神的瘋，他的瘋是真的能把人折磨瘋。”

周衡陽被弟弟的反應逗笑了，“怎麼了？還有你怕的人？”

“就他一個。”周衡光難得能露出吃癟的樣子，“那傢夥是真的不正常，他不僅僅是搞心理學的，還是神經學，解破學的專家。就是首都那邊的法政中心的法醫都會去找他。”

一個整個琢磨心理和屍體的人，能正常嗎？

周衡光睨了一眼大哥，恍然大悟，“風燕澤很喜歡研究疑難雜症，你要是把孫芸芸交給他，那結果就真的不好說了。不過你的目的達到了，這樣吧回省城我就給風燕澤打電話，你看怎麼樣？”

“行！”周衡陽在首都時也聽說過風燕澤的名字，雯雯的異常肯定和孫芸芸關係，想要解決這個麻煩直接弄死最乾脆，但卻不是最好的。

想必交給風燕澤，一定能幫他解決麻煩。

“你狠，你真狠。”周衡光豎了豎大拇指。

手續辦的很快，倆人出錢，找人，辦轉院下午回省城的時候，精神病院的救護車就已經把人送到了省城第一人民醫院的精神科。到了哪裡以後，周衡光出面辦理手續。

從始至終孫芸芸都一直在睡覺，完全沒醒過來，省城這邊的醫生也是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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