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肯定有得你打的,但現在轉移難民也是一場大仗。”
梁休看著徐劍東,笑了笑道:“你覺得這場戰在軍營中除了你能打外?其他誰還何時?貪狼嗎?”
徐劍東看向貪狼,貪狼立即昂首挺胸,他隻能痛苦地捂著臉,的確,讓貪婪去疏散難民,就他這五大三粗的樣子,往哪裡一站,就跟個土匪一樣。
疏散難民?估計話還沒說,難民就先嚇得四處逃散了。
徐劍東隻能認命道:“是,我明白了,保證完成任務。”
梁休道:“不讓你白乾!等下輜重到達後,你去領取一點糧食,有糧食你疏散起來應該容易一點。告訴他們,想要活命就呆在大山裡面三天再回來。”
徐劍東這才鬆了一口氣,有糧食就好辦了,他鄭重敬禮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會議散去後,梁休提筆寫了兩封信,讓羽卿華派人親自送去北面戰場,一封給秦牧,一封給赤鱗軍統領常鋒。
梁休讓他們兵合一處,指揮權全權由秦牧指揮。雖說常鋒是百戰勇將,但野戰旅的作戰節奏,常鋒沒有接觸過,他指揮的話,要是跟不上野戰旅的節奏,很容易會出事。
而秦牧雖然是降將之子,但總歸是出生將門,又熟韻軍事,他的指揮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
信剛送出去,嶽武就帶著輜重回到了軍營中。趁機的軍營立即就喧囂了起來,各連開始排隊領取彈藥物資。
就在梁休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安然先進了帥帳。
見到安然,梁休立即舔著笑臉迎了上去,道:“老姐辛苦了,歡迎回來。”
梁休給了安然一個擁抱,安然也隻是瞪了他一眼,說道:“聽說你要去雲蕩山?你要去雲蕩山你早說啊!你早說的話我和徐懷秀就不用拚命地往回趕了。”
雖然是責備的語氣,但話中明顯充滿了關心,梁休知道安然是不想他去雲蕩山涉險,隻能聳聳肩道:“沒辦法,咱們有那麼一個不靠譜的老爹,就隻有奔波的命。”
安然恨恨地道:“回去叫母後收拾他!”
“可别……”
梁休連忙擺手,道:“母後收拾了他,他反過來收拾的就是我,不劃算啊!”
安然想想好像也是啊!父皇不就是喜歡坑兒子嗎?而且三天不坑一次他就渾身難受。
想到這些,她隻能無奈地聳聳肩道:“好像你說得有道理,算了,不說父皇了,這個給你……”
安然遞過來了一個信封。
梁休接過信封,見到沒有啟過的痕跡,問道:“這是什麼?”
“歐林冶給你的生日禮物。”
安然說道:“也不知道這老傢夥搞什麼,在輜重中有好幾輛車都是嚴密封著的,不許任何人接近,秦牧說這些東西,就是歐林冶給你的生日禮物。”
梁休聞言有些懵,這老傢夥居然也會玩這個了?
他撕開信封,將信取了出來,隻看了一眼,他整個人直接就蹦了起來,還是一蹦三丈高,差點將帥帳給蹦穿了。
“哈哈哈……歐林冶,你這老頭牛批啊!”
梁休捧著信用力地親了幾口,大笑道:“昌王,你有秘密武器,老子現在也有秘密武器了!”
“你想怎麼玩?小爺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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