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上官傑算是栽透了!
隻有南宮信和一旁的司徒鐘此刻卻是大吃一驚。
一切就如同蘇銘之前所說的一般,上官傑輸的徹徹底底的,連一絲懸念都沒有。
這......
二人的視線掃視過依舊風輕雲淡的蘇銘!
這難道是巧合麼?
候明遠大笑一聲道:“上官大人,現在可算是心服口服?你說你,非要和我賭上這麼一局,早點走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這弄的多不好意思啊!”
候民遠此言一出,上官傑還未答話,一旁的蘇銘卻是淡笑著搖了搖頭。
這一動作,卻是被候民遠清楚的捕捉到了。
“喲!”候民遠笑道:“這位小兄弟好像有些不服氣的樣子,怎麼,要不要我倆玩玩?”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蘇銘。
之前蘇銘便想要為上官傑出頭,此刻蘇銘如此作態,卻是讓眾人感起興趣來。
當然,人群中幾乎對蘇銘投向的是戲謔的態度。
上官傑雖然栽在了候民遠的手中,但其猜石的水準眾人還是認可的,上官傑都不是候民遠的對手,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又能做些什麼?
蘇銘聽聞此言卻是一笑道:“你當真要和蘇某玩?”
“跟我玩兒?你確定?”葉辰先是一愣,隨後似笑非笑的道。
候民遠冷冷一笑,卻隻當蘇銘是裝腔作勢道:“小兄弟若是想玩,候某也不介意和你玩上一玩,隻不過,候某與人對賭,賭注至少是四千兩白銀起步,不知道小兄弟玩不玩的起!”
言語之中,候民遠卻表現出對蘇銘滿滿的輕視。
這一句話,卻是讓蘇銘所泛起難來。
到不是因為别的什麼原因,而是蘇銘身上的口袋當中,卻是掏不出半個子來。
他才剛到這鼎中界沒幾天,這幾天的吃喝都有人安排,身上别說是四千兩白銀了,就連一個銅板也沒有!
此刻,蘇銘卻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南宮信來。
南宮信在這刻瞬間會意,低聲對蘇銘說道:“蘇先生,你要玩玩自然是沒有問題,隻不過這候民遠可是這猜石場的老手了,上官大人都已經落敗,咱們沒必要和其一般見識!”
蘇銘淡道:“無妨,你們大可以放心好了,蘇某既然趕接招,就有十成的把握能贏他,這銀子就算是蘇某借的!”
“這......”南宮信無奈的說道:“蘇先生言重了,既然蘇先生想玩的話,那在下便不多勸了。”
說罷,南宮信轉頭對黑袍楚總管說道:“楚總管,在下這位朋友想和這候先生玩玩,不過你也知道的,在下這次經過而已,身上並未帶太多銀兩,你看......”
話而為說完,一旁的候民遠卻是嘲弄般的大笑道:“哈哈哈,你們這群人還真是有意思,各個都把這楚總管這緣石齋當善堂了麼?上官傑找人做擔保也就算了,你又是什麼身份,也想讓楚總管給你做擔保?”
圍觀眾人此刻也是一臉不屑的看著南宮信、蘇銘、司徒鐘三人。
“就是,人人都想著讓楚總管來做擔保,沒錢就别來猜石嘛!”
“還敢和候先生叫板,我原來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人,卻沒想到連賭本都沒有!”
“......”
聽聞眾人此刻言語,南宮信面色變得相當難看起來。
“誰說我要讓楚總管做擔保了!”南宮信面色一寒,直接從懷中將那枚龍紋墨綠玉佩拍在了桌子上道:“有勞楚總管給我這玉佩估個價,我想,這玉佩足夠分量和你候先生玩上一玩了!”
在見到這玉佩的一霎那間,包括候民遠在類所有圍觀群眾的臉色瞬間寫滿了驚駭!
墨青雕龍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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