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打著傘走到了他面前,目光裡滿是恨意。
司煦記憶力很好,認出了他是誰,淡聲開口:“原來是你。”
李父冷笑:“看來司總的記性比薑秘書好。”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我兒子好好活著,司總能做到嗎?”李父嘶吼道。
司煦目光微沉。
李父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深吸了兩口氣,平靜了下來。
他看了眼薑眠,又看了眼言佑,爾後開口:“司總,給你個選擇,這兩個女人你今天隻能帶走一個,你選擇帶誰走?”
薑眠握緊了受傷的傷,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是殺人誅心。
看來,李父更恨她。
薑眠下意識覺得司煦會選擇言佑。
而她覺得的沒有錯,隻見司煦低頭沉默了半晌,抬起胳膊指向了言佑。
言佑見此,感動的大哭:“阿煦……”
薑眠看著從手上流出得越來越多的鮮血,隻覺心臟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那種痛生拉硬扯著她的內臟,痛得她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李父嘲諷一笑:“我還真是為薑秘書不值,跟了你七年,最後竟然落得這個下場。”
他看似是在為薑眠說話,實則是在往她心上插刀子。
司煦斂眉:“少廢話,把人放了。”
李父給了手下一個眼神。
手下走到言佑面前解開了繩子。
言佑跌跌撞撞跑向司煦,撲進了他的懷裡,放聲大哭。
司煦把她從懷裡拉到身後,冷聲開口:“讓我的人進來把她帶走。”
言佑心裡一慌:“阿煦,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你先走。”
“阿煦,我們一起……”
司煦眼神一厲:“閉嘴!”
言佑被嚇住了,不敢再說話。
李父看著他,眼睛微眯:“可以。”
他讓手下出去把司煦的人帶了進來。
司煦就帶來了一個人。
在電話裡,李父隻允許他帶一個人,不然就會殺了言佑和薑眠。
司煦沒有選擇。
言佑被哭哭啼啼地帶走了。
薑眠看著司煦,不懂他為什麼要留下來。
“看來我剛才那句話說錯了,司總原來是這麼念舊情的人。”李父衝手下們打了個手勢:“那我就讓們被埋在一起好了,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話落地,他的手下們攻向了司煦。
司煦把手中的傘懟到一個人男人,抬腿朝另一個人肚子上踹去。
他身手很好,比薑眠還要好。
隻是,面對薑眠的時候,他從沒有用武力壓製過她。
他從不會對女人使用武力。
薑眠艱難從地上爬起來,她右腿膝蓋疼得厲害,但還不至於不能動。
她咬牙忍著,過去幫司煦。
司煦看到了,面露急色,衝她吼道:“你給我老實呆著!”
薑眠假裝聽不見,躲開敵人揮過來的拳頭,反手給了敵人一拳。
她拳頭的力量不輸給男人,一拳揍在對方臉上,也能讓對方暫時失去戰鬥能力了。
敵人還是太多了。
司煦和薑眠逐漸不敵,兩人背靠著背,看著再次圍過來的敵人,腦海裡都想起了之前很多他們並肩作戰的場景。
司煦握住了薑眠的拳頭,沉聲說道:“再撐一下。”
他的人應該快到了。
薑眠眼眶一熱:“好。”
李父看著兩人,有點沉不住氣了,衝手下們怒吼:“你們這群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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