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别人手裡的東西,買不來就隻能用搶的。
這個猜測並不是不可能的。
薑眠感覺有點疼,便充顧長風說道:“你先去休息吧。”
“好。”
顧擇溪跟著顧長風一起出去了。
司煦看到薑眠抬手按父母,緊張地問道:“頭疼嗎?”
話落,他按下了呼叫鈴,
沒過幾分鐘,醫生們趕來了。
聽司煦說薑眠頭疼,醫生們趕緊給她檢查。
檢查以後沒什麼問題。
薑眠跟醫生們說道:“我可能就是想事情想太長時間了。”
“薑女士,你現在儘可能不要用腦。”
醫生們看起來都不太高興。
畢竟他們已經跟薑眠叮囑過好幾次了。
薑眠趕緊承認錯誤,“抱歉,我之後注意。”
醫生們沒再多說什麼,離開了。
“你最好真的注意。”司煦坐到病床上,掀開薑眠腿上的被子,給她捏腿,一邊捏一邊看到,“顧長風的話你隻聽著就行了,等你出院了再想。”
“嗯。”
“顧長風還有知道的沒說,先不著急想。”
薑眠點頭。
以昨天顧長風的反應來看,他肯定是有把柄在那個顧先生手裡,不僅僅是因為懼怕他才當傀儡的。
既然是把柄,他自然不會講給他們聽。
剛才顧長風說的這些是真是假還未可知,如果想讓他不敢說假話,他們也需要抓住他的把柄才行。
“還想。”司煦伸手捏住了薑眠的臉,眼神中帶著警告,“再想你就什麼也别知道了。”
薑眠推開他的手,“不想了。”
之後的幾天,薑眠專注休息。
顧長風和顧擇溪離開了醫院,接上方茹回了家,司煦派人對他們進行二十四小時的保護。
當然了,這種保護顧長風自己也能雇人做到,並不是長久之計,對方隻要肯下功夫,遲早能找到機會對他們動手。
司煦必須想辦法讓人不敢動他們。
眼下不著急做這件事情,他打算等薑眠出院以後再說。
手術後第十天,早上剛吃完飯,司煦帶著薑眠去樓下的公園散步。
在繞著公園走第二圈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穿著病號服,戴著口罩的男人。
薑眠和司煦都沒有注意,畢竟公園裡散步的病人這麼多,怎麼可能都去注意一下。
就在男人快走到薑眠跟前的時候,跟在她身後的張崇一個跨步來到她身前,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下一秒,男人手摸到後腰,抽出了一把刀,隨後朝張崇的脖子刺去。
張崇反應迅速地躲開,抬腿踢男人的腰。
男人躲不開,隻能硬抗。
但張崇這一個踢腿比他想的還要厲害。
他慘叫了一聲,身體往旁邊倒去。
張崇沒有撒開他的胳膊,趁男人暫時失去攻擊能力,一拳砸在了他的面門。
隨後,他放開了男人的胳膊,男人倒在了地上。
他彎腰摘下男人的口罩。
口罩下面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看他耳朵後面有沒有一個疙瘩。”薑眠淡聲吩咐張崇。
張崇照做。
看完,他衝薑眠點頭。
“之前你車禍受傷,在醫院襲擊我們的就是他。”
當時薑眠從男人後面勒住了他的脖子,看到他耳朵後面有個疙瘩。
司煦面色微沉,看著地上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