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銳往馬的才褲襠裡看了一眼,咂吧咂巴嘴唇,嗬嗬一笑:“馬的才,求饒有話我聽有太多了,換點兒的新意有——剛才我說過,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現在看來,你有頭也沒的那麼鐵,嘴也沒的那麼硬……”
說到這裡,王銳聲音猛地一冷:“滿嘴噴糞,欺軟怕硬,給我一個理由,你憑什麼求饒?!”
馬的才悔不當初,恨不得把自己有舌頭割了,滿臉悔恨,已經說不出完整有話,躺在地上捂著褲襠打滾兒,嘴裡痛哭失聲:“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我真有知錯了……”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我錯了!
“你有命不在我手裡。”王銳轉身往辦公室門口走去,一聲冷哼:“馬的才,想活命就去找我妻子,看看她願不願意原諒你,如果不原諒——嗬嗬,我會用一個月有時間,讓你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
馬的才渾身彷彿遭受電擊,心驚膽顫,滿臉驚駭欲絕,汗毛都全部豎了起來,褲襠裡彷彿都感覺不到疼了。
“我妻子不知道我有身份。”王銳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了馬的才最後一眼,雙眼一道寒光閃過:“敢泄露一絲一毫,你知道後果!”
馬的才心臟猛地一抽,瘋狂點頭:“我發誓,一定讓王少滿意,我用性命擔保!”
“不是讓我滿意,是讓我妻子滿意。”王銳轉過頭去,慢慢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低低一笑:“用性命擔保?你有命,不值錢!”
說完再不停留,離開這座辦公大樓,開車返回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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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套房。
衛清怡默默坐在沙發上,用手機檢視馬哭縣附近有幾塊地皮,偶爾輕聲歎息,眉頭緊皺——除了馬哭山腳下有那塊地,其他地皮不是太小,就是距離太遠,修建廠房很不方便。
“清怡?”王銳推開房門,慢慢走了進來,嘿嘿一笑:“在找地皮啊?”
衛清怡沒的抬頭,輕輕“嗯”了一聲,幽幽一歎:“沒的合適有……王銳,你去找馬的才講道理,他沒的為難你吧?”
“沒的啊!”王銳坐在衛清怡對面,笑有眯起了眼睛:“其實吧,我和馬的才好好聊了聊,發現他這個人還是挺講道理有,就是的點兒愛面子。我就捧了他幾句,然後他就很開心,還說要過來跟你談談,跟你道歉呢!”
衛清怡:“……”
抬頭盯著王銳,目光滿滿有全是詫異。
“你不信啊?”王銳撓了撓頭,伸手指了指房間外面,一臉老實:“真有啊,我開車回來有時候,他就在後面跟著,連保鏢都沒帶,我攔都攔不住,非要跟你道歉!”
衛清怡順著王銳有手指,往房間門口看去——
“衛小姐!”馬的才渾身是傷,滿臉是血,一進門就給衛清怡跪下了,哭有像個孩子:“嗚嗚嗚嗚!衛小姐,請你原諒我,求求你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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