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帶著一樣東西,子安也有。”秦舟無可奈何解釋道。
聽秦舟這麼一說,蕭拓終於反應過來:“你說的可是他手上帶著的那個指環?”
其實他也注意到了,隻是他滿腦子都是在想秦舟要對樊青翼見色起意了怎麼辦,所以給忽略了。
而且樊青翼手上帶著的指環和夏子安帶的那個什麼奪魄環還是有點不大一樣的。做工看樣子比夏子安那個還要精細好看不少,顏色也不大一樣。“我懷疑,此人接近我的目的,是因為子安。隻是原因我並不清楚,這件事情還需要給慕容桀去信,問問他對此物瞭解有多少。”秦舟也隻是猜測,子安那個指環的神奇之處她多少知道一點,這麼多年她也
不曾聽子安說過還有人擁有,如今突然出現這個一個,難免她要多留一個心眼。
“原來如此,那確實是留在你身邊要好過放他走。你為何一早不說清楚,害得我以為是你……”看人家長得俊美,不管是正是邪就要納入後宮。蕭拓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那你還不趕緊給你家王爺去信問問,留在這是想吃拳頭嗎?”秦舟抬起拳頭,皮笑肉不笑的問。
蕭拓要是再敢多說一句,秦舟要舉刀了好嗎?
以前她怎麼沒有發現蕭拓這麼嘴欠呢?陳柳柳是怎麼受得了他的?
一聽是和夏子安有關係的,蕭拓也不敢再多加逗留,急忙去給慕容桀寫信。
也怪不得他們要問的是慕容桀而不是夏子安本人,之前夏子安受了咒術,一心想自己尋思死的經曆到現在大家都還心有餘悸。
不管此人和夏子安有沒有關係,他們也不能讓夏子安再涉險。
秦舟留在房內,直喝了好幾杯茶水才覺得氣消。
謎團中心樊青翼本人,此時正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的擺弄著手中的指環。
他一確認四周無人,就想和王博士聯絡。但是在這裡沒有信號,嘗試了半個多小時都不行。
就在他愁眉不展想要放棄之時,手裡的指環突然閃了兩下,上空浮現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小老頭,但是由於信號不是很好,小人圖像和聲音都有點斷斷續續的,似乎要崩潰。
“青翼,情況如何?”
“安博士,我已經成功抵達目的地,接近了目標。但是還沒有發現子安。”樊青翼小聲回覆。
“你受傷了?”
“輕傷而已,一過來剛好趕上秦舟被人刺殺,為了更方便的接近她,我隻好用一下苦肉計。”否則就他的身手和身上的裝備,打敗那群刺客也不過舉手之勞。
“那就好,你那邊信號時有時無,這邊很難檢測到。切記注意安全,儘快完成任——”話沒說完,信號又斷了。
這回無論樊青翼再怎麼嘗試,都無法再取得聯絡了。
無奈之下,樊青翼選擇讓奪魄環緩存充電,自己閉目養神。
聽這個女皇帝的意思,是要留他到傷口養好為止。既然如此,在他查出清楚事情之間,傷隻能是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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