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兒驚得身子僵直,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久久不知該如何迴應。
偏生喬明鄴像是未有察覺般,目光灼灼盯著她,另一隻手將夏婉兒的腰間錮得緊緊的,徹底斷離了她逃離的心思。
夏婉兒宛如他的獵物般,在他的壓迫下,大氣不敢喘一聲,無奈之下隻能别過頭,羞憤道:“你,你,你怎可顧左右而言他?方才在說的,是你連累冉沁涉險的事情。”
雖是有理有據,但她不知為何,底氣不足,甚至連古腔都被逼出來了也未能有所察覺。
喬明鄴挑眉,愈發貼近她的臉,眸光追尋著她嫣粉的唇一瓣,神色晦澀,低聲道:“夫人也道是方才了,而此刻,為夫想同夫人聊點别的,有何不妥?”
“自然不妥,你我……”夏婉兒支支吾吾,愣是想不出能拿什麼話來堵住他的口。
他身上溫熱的氣息彷彿都要將周身的氣息點燃了般,叫她招架不住。
小眼神來回瞥了好幾遭,在觸及喬明鄴的視線之後又如驚弓之鳥迅速逃走。
“你我剛領了證不久,要不是那日你偷偷逃跑,這個話題也不至於到現在才聊。大家都說新婚甜如蜜,難道夫人你就不想嚐嚐——”喬明鄴緩緩說著,又將夏婉兒的手貼近了自己幾分。
“你住嘴!”夏婉兒聽得面紅耳赤,心臟狂跳不止,想去堵住他的嘴,但是使了好大的勁也沒從喬明鄴的手中掙脫開來。
難道這才是喬明鄴真正的一面嗎?
那些粉絲是不是瞎啊,為什麼要把冷不可攀、不近女色這種人設往他身上按!
“你就那麼想堵住我的嘴啊?”喬明鄴看到她因為掙紮而泛紅的手腕,鬆了鬆對她的禁錮。
夏婉兒將他眼底的失落看在眼裡,乍一聽他的話,下意識竟是想反駁他。但是他們兩個現在這個情況確實太怪異了,彼此認識都沒有多長時間,怎可這麼快就……
尤其是她還沒有定過心下來,去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況且還有慕容橋這個魔鬼虎視眈眈。
所以她抿了抿唇,點頭“嗯”了一聲。
“想讓我住嘴也不是不可以。”喬明鄴煞有其事道。
夏婉兒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抬頭望去,便見他唇角一彎,迅速低下頭來。
等到她意識不妙時已經晚了,躲閃不及,本就有些紅腫的唇一瓣被他抓了個正著。
他使壞般拉著她的手往下,炙燙的溫度瞬點即燃。
她驚慌的躲閃,並沒有起到什麼成效。
這一次的他,比剛才那次還要霸道,似乎還帶著懲罰的意味,要將她整個人拆骨入腹般,席捲了她口中所有的甘甜和空氣。
夏婉兒的耳邊隻剩下了兩人的心跳,鼻翼間縈繞的是他的氣息,唇齒間交織著是他的霸道。
她隻覺得世間的一切一切都靜止了,隻剩下了她和他,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最後還是夏婉兒實在忍不住了,頻頻示弱,他才鬆開了她的唇,慢慢地把唇移到她的耳畔。
感覺終於活過來的夏婉兒,徹底癱軟在他的懷中,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腦袋和身體都出於缺氧的狀態,眼裡滿是氤氳之氣,看著喬明鄴都是朦朧的。
喬明鄴的呼吸也是十分急促,眼底的炙熱還沒有褪去,但還是抑製住了自己,沒有再進一步。
兩人緩了好一會,呼吸才放慢下來。
喬明鄴靠在牆邊,微揚的唇角染上幾分邪氣,低頭望著懷中的夏婉兒,問道:“這個方法,是不是十分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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