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輕敵,是不小心,而且沒想到你有重兵在手。”
蒜頭鼻呼吸急促:“隻是你剛才對付我們的重兵,卻根本不夠鐵木清總督塞牙縫。”
“放心吧,今晚不會是鐵木清親自現身的。”
“這點場面,還不足於讓他冒出來。”
葉凡很有自信:“如果不是他親自來叫板我,其他人出現了來一個栽一個。”
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鐵木清真的親臨了,隻要他橫下心也能一起乾掉。
蒜頭鼻盯著葉凡開口:“你比我這滾刀肉還狂妄……”
“嗚——”
幾乎是話音落下,門口轟鳴大作。
隻聽四面八方響起了整齊劃一的動靜。
接著,三十部黑色戰車飛速趕來,沒有絲毫停頓。
最前面的黑色戰車衝入江邊别墅後,把葉凡他們停在裡面的車子全部撞翻。
接著戰車一輛接著一輛駛入,把整個江邊别墅包圍了一層。
場面非常震撼。
“啪啪啪!”
下一秒,戰車後面齊齊打開。
一個接一個身穿製服的戰兵從車後魚貫而下,行動迅速。
他們剛一落地就迅速散開包抄,直接把整個花園全部包圍起來。
每個人都抱著熱武器,臉色殺意濃鬱。
他們非常冷漠和強悍,身上流露的氣息也遠非常人能比。
在這些戰兵圍住整個别墅時,天空也是一陣呼嘯。
五架龐大的黑色金屬身影呼嘯而來,由遠而近,蕭殺著天地。
同時,一道道刺眼鐳射掃射在别墅門口,把地面拉出五十厘米的溝壑。
接著又是噠噠噠射出密集彈頭威懾著全場。
火力強大。
探出來的炮筒像是死神的眼睛,散發著奪人性命的氣息。
一部直升機停在門口,艙門打開,一個身穿白色製服的男人現身。
他對著别墅上方打火鍋的葉凡吼叫一聲:
“我孫東良,又回來了!”
“我孫東良,又回來了!”
“我孫東良,又回來了!”
孫東良帶著十幾個手下上前,一眼認出葉凡的他揮舞拳頭連吼三句。
昨晚他前所未有的憋屈。
昨晚他遭受了一輩子的恥辱!
昨晚他一個戰將被無名小卒唬住!
他當時就發誓,如果有機會翻盤,他一定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現在看到葉凡,看到這個挑釁鐵木清總督的小子,看到連吃劉東旗和楊曦月兩大虧的王八蛋……
孫東良非常的舒爽,非常的痛快。
昨晚因為輕敵大意沒有摸清葉凡底細,加上武器當時不如楊曦月他們,孫東良才吃了大虧。
現在,他點兵三千,拿著鐵木清總督的手令,還槍炮齊全,十個楊曦月戰隊也無所畏懼。
孫東良相信,今晚能連本帶利討回來,能把葉凡打成孫子跪地求饒。
“孫戰將,回來就回來,叫那麼大聲乾什麼?”
面對孫東良他們的殺氣騰騰,蒜頭鼻都嚇一跳,但葉凡卻若無其事:
“你這個樣子會吵著我倩姐睡覺的。”
葉凡一笑:“我勸告你還是有點公德心。”
一個黑服筆挺的女將聞言大怒:“混賬東西,怎麼跟孫戰將說話的?”
“給我滾下來,本將教教你,什麼叫做尊卑,什麼叫做不自量力。”
她臉色如霜嗬斥:“你不主動滾下來,我就叫人上去踹你下來。”
“小子,以為自己有點來頭就牛哄哄了。”
孫東良製止女將衝上去抓人,目光帶著一股子凶狠:
“昨晚當眾綁我,殺鐵木嵐,清洗金氏家族,很拉風很牛叉啊。”
“可惜你終究是上不了檯面坐井觀天的小子。”
“一天不到,劉東旗倒黴,你派去的西境督查組倒黴,我也屁事都沒有就被放了。”
“就連你也被特衛鎖定行蹤。”
“老子今晚主動請纓殺過來對付你,一個是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
“還有一個,就是把你對我的羞辱,十倍百倍的償還給你。”
“也就是說,你今晚完蛋了。”
孫東良揚眉吐氣,孫東良意氣風發。
葉凡一笑:“孫戰將今晚公器私用了?這是夏國的兵,還是你和鐵木清的兵。”
“廢話,這當然是夏國的兵。”
孫東良沒有給葉凡拿住把柄的機會:
“他們聽我號令,不是聽從我這個人,而是聽從國法賦予我的權力。”
“你汙衊金夫人他們十大罪證,血洗金氏家族,手段齷蹉,行徑惡劣,理應受到律法國法審判。”
“我今天帶人過來固然有私人恩怨,但更多是為了正義和公理。”
“你現在要麼束手就縛,要麼我亂槍把你打死。”
孫東良把話說的大義凜然:“擊殺你這草菅人命的毒瘤,夏國子民人人有責!”
葉凡豎起大拇指讚道:“說的好,說的非常好,大氣,忠義!”
“别在那裡口花花,馬上給我滾下來。”
孫東良獰笑一聲:“或者不服的話,給你打電話叫人的機會。”
“黑道白道紅道儘管叫。”
“叫過來能唬住我孫東良,我今晚自斷雙腿對你賠禮道歉。”
他挑釁十足的看著葉凡。
身邊女將她們也都昂著頭嘲諷看著葉凡,看看他垂死掙紮能搬出什麼救兵。
“當——”
就在這時,葉凡左手一抬。
一把鑲鑽利劍掉落下去。
“哎呀呀,誰把我的護國利劍、護國利劍、護國利劍丟下去了?”
“誰,誰,誰?”
全場瞬間死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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