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思鶴回到自己住的别墅之後,還是覺得生氣。
生氣昨晚丟臉,更生氣宮銜月要分手。
以前他總以為宮銜月最愛的是他,不管他做什麼過分事情,她都能原諒。
但是兩個人在一起之後,他卻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不安,總覺得宮銜月這個人的背後還隱藏著秘密。
可他沒想過要去窺探,畢竟擅自去打聽她的過去,顯得自己多在意似的。
溫思鶴臉色有些不好,命令旁邊的傭人。
"把宮銜月的東西全都打包丟進垃圾桶,以後再也不要讓她進來。"
别墅內的傭人全都面面相覷,兩人這一週相處得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大家都以為溫先生這次遇到了自己命中註定的另一半了呢,結果這是又分手了
但是誰都不敢多說什麼,直接上去收拾了。
十幾分鐘後,宮銜月那少得可憐的行李被推了下來。
溫思鶴看了一眼,突然發現這個箱子是真的小,哪裡像是要過來常住的人會戴的東西,更像是要來度假,並且是短期度假。
"溫先生,這些東西真的要丟了麼"
溫思鶴越看,就越是覺得煩躁。
"丟了,眼不見為淨!我再也不想看到她。"
傭人也就推出去,打算丟進垃圾桶裡。
但是還沒走出客廳的門,溫思鶴的聲音又傳來。
"慢著,你們先等等,我打電話問問她要不要。"
傭人也就停下了。
溫思鶴想著這也是個打電話的理由,馬上就按了撥通鍵。
但是這次宮銜月直接把他的電話拉黑了,一直處於正在通話中。
他又用其他社交軟件聯絡了對方,結果顯示還不是對方的好友。
沒想到宮銜月這次做得這麼絕,溫思鶴自己都還沒下定決心要分手呢,對方居然就拉黑和刪除好友了。
他氣得快要爆炸,又聽到傭人還在問,也就不耐煩的擺手。
"全都丟了!"
傭人也就不敢再問什麼了。
等所有有關宮銜月的東西都清理乾淨了,溫思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突然就想起前一週他在這裡枕著她的腿睡覺,她的掌心落在他的髮絲上,窗外又有陽光
那樣的畫面真是說不出的溫馨。
 
p; 明明跟她在這棟别墅裡朝夕相處也隻有一週,現在他卻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果然就不該去談什麼戀愛,腦袋抽了的人才喜歡去談這個。
他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昵稱,他的昵稱在幾天前就改了。
之前是戀愛,狗都不談。
現在隻有一個字——汪。
他是悄悄改的,除了傅燕城這種沒良心不給他備註的人,其他人幾乎都沒有發現。
畢竟他在群裡的昵稱還是戀愛,狗都不談。
溫思鶴看著自己改過的昵稱,氣得胸口都在發抖。
宮銜月實在太小題大做了,至於嗎
是不是自己最近跟他相處太好了,她以為完全拿捏他了
看來還是要晾晾她才行。
拉黑就拉黑,之後他也不會主動和她聯絡,看看誰先熬不住。
接下來的一週,溫思鶴該聚餐的聚餐,該喝酒的喝酒,隻是大家都注意到他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而且很多次都會偷偷看螢幕,像是在等誰的訊息。
邱洋搭著他的胳膊。
"你跟宮銜月還沒和好啊"
說起這個,溫思鶴就覺得來氣,那天要不是邱洋一直慫恿,他至於口不擇言的說那麼多傷害人的話麼
至於把那塊表隨便送給一個女人麼
邱洋舉手投降,隻覺得好笑,"還在怪我呢行,那天是我對不起你,我以為你對她毫不在意嘛,沒想到你還挺在意人家的,最近出來喝酒都跟丟了魂似的,
原來悄悄跟人家談起戀愛了。思鶴,這一點兒都不像你啊。"
溫思鶴直接將他推開。
"滾,托你的福,我又變單身了。"
"害,女人嘛,晾晾就聽話了,何況她都舔了你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把你勾到手,真要把你放棄啊我看她是在堵你不想分手。"
溫思鶴的眉心皺了起來,"你確定"
自從跟宮銜月在一起之後,他總有一種不真切感,總覺得她透過他,在看其他人。
但這種感覺太縹緲了,實在是難以捕捉。
"非常確定,而且你想儘快複合也不難啊,做點兒能引起她注意的事情就行了。"
溫思鶴的眼睛眯了眯,摸了摸自己鼻尖的這顆小痣。
好你個宮銜月,狠心把他拉黑,那他就去把這個痣給點了,讓她後悔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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