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大聲說著。
一邊回頭看著:"時間不多了,這裡面的動靜很快就會傳出去了,動作快點。"
"找死!"左亦揚又從袖子裡取出一摞卡牌,飛了出去。
再次有人受傷。
"這個臭娘們,先砍了她的手!"
受傷的黑衣人慘叫著,氣的不輕。
祁君墨的扇子也飛了出去,扇子去勢不減,直接穿過了衝過來的黑衣人的胸膛,立即血花四射,噴湧而出。
噴了左亦揚和祁君墨一身一臉。
那人也應聲而倒。
隻抽搐了幾下,便死透了。
去砍殺重華和祁昱的幾個人也回過身來,有些不可思議,臉上的表情都變了幾變。
"先去殺了重華,這兩個人太難對付了。"有人大聲喊道:"時間不多了!"
這時殿外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大批禦林軍手持盾牌和長槍衝了進來:"絞殺亂臣賊子,一個不留!"
梁帝憂心忡忡的走過來,禦林軍已經將幾個幽冥教的弟子拿下來。
"讓幾位受驚嚇了。"梁帝一臉的擔心:"三王和王妃可有受傷"
"無礙!"祁君墨擺了擺手,低頭去看左亦揚,鬆了一口氣,登時覺得睏意難擋,直接倒了下去,倒下去的時候,還護著左亦揚。
看得梁帝搖了搖頭:"大祁三王爺,果然是不可多得的良將,隻可惜太過多情!"
左亦揚扔了兩次卡牌,用儘內力,先祁君墨一步就暈倒了。
"來人,將這些邪教的餘黨送進天牢,嚴加審問,一定要問出左右護法的所在!"梁帝眸色一涼,沉聲命令道。
左右護法的失蹤,也讓大梁皇帝隱隱不安。
所以,也在調查此事。
"傳太醫!"隨後梁帝又走到重華身邊,看了看,才開口喊道。
這一次是將計就計,可也冒了很大的風險。
要不是祁君墨和左亦揚夠強悍,這裡的人還真的很危險。
幽冥教的那幾個弟子,可都是亡命之徒,根本不顧後果。
目標就是左亦揚,祁君墨,祁昱和重華!
太醫院的太醫全部趕了過來,分别給幾個人號脈用藥,一直忙到天大亮。
祁君墨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懷裡的左亦揚睡的香甜,眉眼間有幾分疲憊。
看看天色,該啟程了,他也沒忍心叫醒左亦揚,直接連人帶被子抱進了馬車裡。
祁昱也已經清醒過來了,就是有些懵逼,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著下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說了,也明白是幽冥教投降的弟子突然變卦了。
"三皇叔不去看看幽冥教的弟子嗎,聽說在天牢。"祁昱上了馬車,看到祁君墨抱著左亦揚,眼神也涼了涼:"亦揚還沒醒嗎!"
"我們就要回大祁了,該擔心幽冥教的是重華,所以,不必管這個閒事,隻要我們幾個人沒事就好。"祁君墨也有些後怕,如果昨天不是梁帝來的及時,他們這些人可能都死在幽冥教那幾個弟子的刀下了。
中了迷藥,根本支撐不了太久。
"為了亦揚,三皇叔還真是拿起放得下。"祁昱涼涼說著,有些不以為意。
一邊低頭去看左亦揚。
又擰了一下眉頭:"怎麼睡了這麼久太醫可有說什麼"
"應該是累了。"祁君墨輕手輕腳的將左亦揚放平在馬車裡,替她蓋好了薄被,才又與祁昱下了馬車,一起與重華和梁帝告别了。
左亦揚醒來的時候,感覺全身痠疼,綿軟無力。
抬手輕輕揉了一下發脹的腦袋,恍惚間,衣袖撩到了臉上,竟然是大紅色的水袖,她驚了一下,忙撐著雙手坐起來。
卻感覺身上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般,隻是坐起來,都累的滿頭是汗。
低頭,更看到自己的身上也是大紅的宮裙,繡著龍鳳呈祥,一旁有鳳冠,還有疊著整整齊齊的霞帔。
房間裡,入目皆是紅色,一對喜燭正燃著。
一時間左亦揚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根本分不清楚哪兒是哪兒!
抬手掐了自己一下,讓自己清醒幾分,一邊從衣領處拿出兩根紅繩,一根上面繫著祁君墨的玉碟,一根上面繫著年煥給自己的塤。
沒錯,這身體還是左相府的大小姐。
隻是眼下的情形,太不對勁兒了。
這時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很輕,很穩,緩步走來。
"你醒了!"走進來的,竟然是一身紅衣的重華,沒錯,就是重華。
今天的重華長髮束了起來,一身紅衣襯得臉龐如玉,眉眼如畫,倒也很是清俊儒雅,讓人移不開視線。
看看重華,再看看自己,左亦揚一臉的懵逼:"你……你今天大婚"
"對!"重華一臉溫和的笑著,已經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你和我大婚。"
"等等!"左亦揚還是沒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一邊用力揉著額頭,一邊痛苦的回憶著:"我記得,幽冥教的弟子要殺了我們……"
"嗯,那幾個叛徒已經關在天牢了。"重華一如繼往的淡定,說話不急不緩。
"既然這樣,我和祁君墨該按時啟程離開了。"左亦揚的心有些涼,眼下的情況,她再反映遲頓也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祁君墨和祁昱呢"
小手順勢去按住一旁的鳳冠,想找一個襯手的武器。
重華也看出了她的意圖,先她一步拿走了鳳冠,一臉的笑意:"他們回大祁了,已經走了三天了,要是馬不停蹄,應該出了皇城了。"
左亦揚一臉震驚。
握了拳頭,卻連握拳頭的力氣都不足了。
隻能恨恨咬牙:"重華,你到底要耍什麼詭計祁君墨和祁昱怎麼會丟下我不管他們怎麼了"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祁君墨和祁昱可能遇到了不測。
"他們很好,沒怎麼樣,如期離開了大梁。"重華的面上始終掛著一抹笑意:"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左亦揚瞪著重華,咬著牙:"你敢碰我,要你的命!"
她還是想不通眼下的局面。
"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我不能讓你獨守空房,不然,你這個太子妃以後如何在東宮立足。"重華不為所動,動手脫自己的外衫,面色始終都是淡淡的,溫潤如斯,動作很是優雅,不急不躁,說話的語調也沒有起伏。
卻讓左亦揚不寒而栗。
"胡說,我不是你的太子妃,我是大祁的三王妃,重華,你混蛋,竟然如此陰險,我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醫好了你。"左亦揚大怒,想動手殺人,卻沒有趁手的武器,更是身體綿軟,有武器都無法殺人。
急得滿頭大汗,卻動彈不得。
"你已經不是大祁的三王妃了,也不是左相府的大小姐!"重華淡淡笑著:"以後,你的身份就是大梁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後孃娘。"
這話别有深意,讓左亦揚有些絕望。
她覺得祁君墨一定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重華已經將衣衫一件件脫了,隻留一身白色的褻衣,束起的發散落下來,嘴角帶笑,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隻是眼角間帶了幾分魅態:"以後,我們就被束在一起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一邊說著,半跪在床邊,動手去脫左亦揚的衣衫,動作依然優雅,修長白晰的手指解開左亦揚衣領上的盤扣。
左亦揚有幾分絕望,這樣的重華,比任何人都可怕。
不動聲色,就能掀起濤天的風浪。
她抬起手指,去推重華,狠狠瞪著他:"混蛋,你以為能一輩子困住我嗎我一定會殺了你!"
她的手推過去,就被重華握住了,一邊放在眼前看了看:"這手的確漂亮。"發自內心的讚美。
那樣子,更讓人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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