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公司內。
"薄司言根本沒有幫我!他肯定是假意投誠!老闆,今天這一齣戲唱砸了,都是因為薄司言!"
薑媛直接將手指向了薄司言。
薄司言的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但隻這一下,便已經看得出薄司言的不滿。
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穿著西裝革履,襯托著身板筆挺,隻不過那張戴著白色面具的臉上看不出人的情緒,他低沉著聲音,說:"是這樣嗎"
見眼前的人問責自己,薄司言不過冷笑了一聲,說道:"這種低級的把戲根本動搖不了沈曼在海城的地位,她的身邊有蕭鐸,有霍雲漣,隻要這兩個人活著,沈曼的M集團就能夠屹立不倒,與你我抗衡。"
說到這裡,薄司言的視線落在了薑媛的身上,說道:"恕我直言,她不過就是個廢物。除了長得有幾分像是沈曼,其他的地方一無是處。"
"你!"
薑媛憤怒的瞪著眼前的薄司言,她想要發作,卻因為身邊坐著的男人而不敢上前。
"薄司言,我看你根本就是對沈曼舊情難忘!是你自己對沈曼下不了手,否則為什麼我的資料會被沈曼他們這麼快的找到一定是你泄露了機密!"
"夠了!"
男人冷冷的說道:"薑媛,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滾出去!"
男人的語氣裡有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薑媛的渾身都跟著顫了顫。
在老闆的面前挑撥離間她能夠做到。
但是老闆既然發話讓她滾,那她就隻能滾。
薑媛最後還是按捺住了火氣,說道:"是,老闆。"
薑媛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裡就隻有男人和薄司言兩個人。
薄司言看向了對方,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
"我親自殺了她。"
聽到這裡,男人起身,發出了一陣笑聲,他拍了一下薄司言的肩膀,說道:"還不用做到這一步。"
"為什麼"
"沈曼有用,四大家族的這群小子對我來說也有用。海城背後的寶藏需要他們去解開,我們隻需要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海城的寶藏,究竟是什麼"
面對薄司言的詢問,男人看向了薄司言,沉默了片刻,沉思說道:"等到了那一天,你會知道的。"
與此同時,霍公館內——
青山推開了房門,說道:"先生,您一早調查好的資料已經泄露給了裴小姐,還有您請來的人也讓裴總帶過去了,那邊的事情已經了了,薑媛掀不起太大的風浪,隻是她背後的人......"
"應該已經露面了。"
霍雲漣的神色平淡,他看著眼前的棋盤,說道:"我下了這麼久的棋,總算是把那個背後之人給引了出來,看來沈曼對他們來說至關重要,不然也不會想到用假千金來試圖打入四大家族內部的愚蠢辦法。"
"可是......沈小姐到底有什麼特别之處"
霍雲漣沒有說話,隻是那雙眼睛晦暗不明。
她的特别之處,别的人不知道,但是他卻無比清楚。
"先生,要不要感謝一下薄總"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和他接觸的比較好。"
霍雲漣說道:"對方想要坐收漁翁之利,那麼我們就如他的願,替他找到寶藏的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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