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進山以來,除了那嚮導大爺給的幾個野味,吃的都是乾巴巴的乾糧,那幾個野味又沒吃上幾口,就給猴子給攪和了,現在讒勁還沒過去,老癢說魚肉的時候,我嘴上說不吃,其實心裡已經有點心動,腦子還幻想出在海上吃魚頭火鍋的情景。我也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魚,很想再這裡嘗試一下。
可這該死的一刀,就把我的美夢破滅了,我看著那血淋淋粘滿胃酸的人頭,和魚頭火鍋的情景重疊在一起,一股反胃直翻上喉嚨,幾乎就現噴了出來。
老癢平時膽子頗大,說起死人,沒一千也見過八百,但看到這副情景,卻也臉sè發白,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強忍住噁心,我用匕首將人頭反轉過來,發現他臉上的皮膚略微有點潰爛,但是整個頭還是比較完整,應該是剛吃下去不久,這魚在吞吃人頭的時候,大概咀嚼了幾下,使的頭骨的形狀有點變形,面貌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人。
這人進這魚胃並沒有多少時間,就是說他是剛死不久,那也應該是早上從那個村裡出來的人,難道這人是我們跟蹤的那幾個人之一
我走到那魚屍邊上,一手捂住鼻子,一手用匕首將從魚胃裡淌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撥開,想看看這人的其他部分在什麼地方,結果我隻找到一隻手,手上也沒有可以看出這人身份的地方。
我繼續翻了幾下,找到了被它吞下去的半個揹包,裡面的東西已經和胃裡事物殘渣混合在了一起,除了那些實在無法放棄的,其他的我全部都撥到一邊。那些乾糧雖然都用塑料紙包的好好的,但是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去吃他們。
忽然,我看到在一團糊狀物中,有一塊黑sè的東西,沒等我把它全部撥出來,老癢已經叫了起來:"cāo,是把‘拍子撩’。"
我不知道什麼是拍子撩,猜測肯定又是他從牢裡學的什麼歪話,撥出來一看,是一把土製的手槍,這種槍真的非常土。就是把小口徑雙管獵槍的長槍管給鋸了,然後把槍托修成手槍的樣子。有兩個槍管,能打兩次,但是不能自己退彈殼,得象裝子彈一樣,將空彈殼拿出來,所以用來打那些沒有攻擊力的小野獸還行,要是碰上野獸,一槍沒打死的話,等你上完子彈開第二槍,脖子早就被咬斷了。另外,這槍近距離威力驚人,但是如果超過二十米就連狗都打不死,其實用xìng和正式手槍根本不能比。
我將槍撥出來,在地上把上面的東西蹭沒了,才拿出來,撥開槍管子一看,裡面有兩發獵槍子彈,在手槍槍管下面還一個裝子彈的鐵匣子,裡面大概有八發子彈,四藍四紅,什麼類型的不知道。心想如果不是我們跟蹤的那幾個人之一,那這人可能是來山裡偷獵的,偶然發現了這洞,想進來看看,結果餵了魚了。人倒黴就是這樣,誰能想到這地方會有條這麼大的食肉魚。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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