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死死的摁在了座椅上。
為了羞辱她,江曜景把她的身軀掰成一個又一個令人可恥的姿勢。
宋蘊蘊沒反抗,隻是疼的時候,會喊兩聲。
車窗的玻璃,覆上厚厚的水汽。
汗水佈滿兩個人的身體。
頭髮粘了宋蘊蘊一臉!
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宋蘊蘊承受不住,她帶了哭腔,"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
她忽地咯咯的笑起來。
笑的悲慼,笑的癲狂。
江曜景的胳膊從後面繞過她的脖子,鉗住她的下顎,"你笑什麼"
他貼到宋蘊蘊的耳邊,"還記得我們結婚那晚,和你發生關係的男人嗎"
宋蘊蘊當然記得,她的唇瓣抖了抖,聲音嘶啞,"我怎麼可能忘記……那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在和你的新婚之夜,給你戴了一頂綠綠的帽子……"
"那晚是我。"江曜景扯過她的頭髮,讓她看著自己,"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
宋蘊蘊身體顫栗,不敢置信,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被抽走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愣愣的,呆呆的。
"我會和陳溫妍在一起,因為她說那晚是她,我才對她加以照顧,那晚,你替她代了班對不對"江曜景鬆開她,"我一直怕你因為我把你的孩子害沒,而恨我,所以不敢對你說,可是你一次一次的背叛我,宋蘊蘊,你當真我非你不可,離了你就不能活"
他繫上襯衫上的鈕釦,"你想離婚我成全你。"
說完他推開車門走下去。
呯的一聲!
車門關上。
宋蘊蘊一個激靈。
"江曜景"
那晚是他
她拖著痠痛的身子爬起來,打開車門,下車想要去追他,發現自己身上無一物,赤條條的。
她隨便扯過一件衣衫當著胸口,大喊一聲,"江曜景你回來!"
地下車庫太黑!
她一嗓子喊下去,隻有空當的迴音,應急燈亮了起來,她沒有看到江曜景。
他——走了。
宋蘊蘊笑了,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一臉。
她不是放蕩的女人。
她隻有一個男人!
隻有江曜景一個男人。
她有點喜歡,有點想要和他在一起的男人!
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1
她甚至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拿起衣服趕緊穿上,她要去找江老爺子,告訴他,那孩子不是野種,是江曜景的!
衣服穿好她下車,腳落地腿卻一軟,差點摔倒,好在她手快抓住了車門。
她隨便把淩亂的頭髮紮到腦後,晚上的車庫靜悄悄的,走路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空間裡。
從車庫出來,她走到路邊打車。
大廈頂層總裁辦公室!
江曜景立在落地窗前,玻璃對岸是江畔一盞盞燈火,微弱的珠光投映在他面容,又反射回去,他的臉部輪廓幽暗不清。
咚咚——
房門敲響。
"進來。"
霍勳推門走進來,"江總。"
江曜景單手抄兜,另一手整理著領口,"你去監控室,把地下車庫的監控刪了,以後也不用去宋氏了,告訴吳媽,把宋蘊蘊的東西都丟出去,我不想再看到關於任何她的痕跡。"
霍勳低頭,"江總……"
"去辦吧。"他不願聽什麼勸說的話。
他以為,宋蘊蘊一定會看到他的真心。
可是事實,她的心是石頭做的,不管自己怎麼做,那個女人都不肯喜歡他。
隻會把自己推給别的女人。
"是因為楊倩倩嗎"霍勳忍不住問。
楊倩倩是江曜景命令他趕走的。
也是他又讓安排進來的。
江曜景對她肯定是特殊的,不然不會破例。
提到了楊倩倩,江曜景想起來,對他說道,"你明天去趟老宅,把那枚玉佩取過來,送給楊倩倩……"
"江總,那枚玉佩可是對你很重要的啊。"霍勳這下不淡定了,江曜景真的移情别戀了
她對宋蘊蘊的新鮮度已經過了
現在看上了楊倩倩
"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也該物歸原主了。"他淡淡的開口。
霍勳聽明白,"那枚玉佩是楊倩倩的"
江曜景沒說話。
算是默認了。
他知道楊倩倩是江老爺子故意安排的,從楊倩倩的出現都是江老爺子策劃的。
但是,關於玉佩的事情,他卻沒有預料到,也是江老爺子的計謀。
不得不說,錢管家的主意很好。
起碼這件事情,沒有讓江曜景猜出他們的所有的企圖。
……
江家老宅。
宋蘊蘊下車直徑走進去。
今天錢管家沒在,她直接去找江老爺子。
江老爺子還沒睡,在燈下正研究他的棋。
宋蘊蘊忽然闖入,他還覺得奇怪,"怎麼這麼晚過來"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她直奔主題。
這句話倒是把江老爺子給直接說懵了,"你說什麼"
"我的孩子,被你抓了,威脅我給江曜景下藥,讓我促成他和楊倩倩,這一切不都是您指使的嗎"她語氣冰冷,"那孩子是曜……"
"我從未抓過你的孩子。"江老爺子放下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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