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以為自己做過一次手術。
其實她已經做過兩次手術。
現在再做,就已經是第三次手術了。
而且她腦子裡的東西一定要取出來,不然會威脅她的生命。
顧振庭此刻想要殺她滅口的心,足以說明他做賊心虛。
顧晚就是林毓晚。
顧振庭給林毓晚改的名字,用了自己姓氏,又沿用了曾經名字中的一個晚字。
宋蘊蘊全部想明白了。
隻是想不明白,顧振庭是怎麼偷梁換柱的。
還隱瞞了江家人,更加讓人不解的是,江家竟然沒發現。
"我不說,你的秘密就可以永遠隱瞞下去嗎"宋蘊蘊儘量讓自己冷靜,保持平穩的心態和顧振庭對峙,"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顧晚不取腦子裡的東西,繼續失憶,但是可能隨時會死,另一個是取出她腦中的東西,恢複記憶,她一旦恢複記憶,就會想起過去,你是隱瞞不住的。若是她知道,你殺了她兒子的妻子,她會不會更加恨你呢除非你選擇前者。"
顧振庭連連後退了兩步。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深愛的女人,恨著自己。
朱席文見顧振庭鬆懈,給宋蘊蘊使眼色,讓她趕緊走。
他上前纏住顧振庭,"早晚都會被髮現的,不要再繼續錯下去。"
"你認為我是錯"顧振庭震驚,原來朱席文也覺得他是錯的
"你本來就有錯,你喜歡一個人沒錯,可是你剝奪一個人享受母愛的權利,就是錯。"宋蘊蘊覺得他有錯。
因為他,江曜景從小才會生活在無父無母的生活裡。
"你懂什麼"顧振庭厲聲,"不是我,她早就死了,江家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不然她也不會被害,我不帶她走,她隻會過的更加艱辛,說不定還會繼續被害!現在早被害死了。"
宋蘊蘊對於這一點,無法反駁。
畢竟江曜景的母親和父親都是被人害的。
林毓晚還能活著,確實是因為顧振庭。
"你發誓,不把這個事情告訴江曜景,我就放了你。"顧振庭也算讓步了。
宋蘊蘊不可能隱瞞江曜景自己知道的事情的。
"江曜景是我丈夫,我不能隱瞞。"
顧振庭忽然哼笑了一聲,"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帶著今天的記憶走出這個房間的。"
宋蘊蘊皺眉。
朱席文瞪宋蘊蘊,覺得她有機會走不走,導致現在收不了場。
顧振庭知道自己在乾什麼,他起初是被氣昏了頭,但是現在是清醒的。
他看著朱席文,"你已經幫過我一次,就再幫我一次,我不是讓你殺人放火,隻是讓你幫我,讓她忘掉今天該忘掉的事情。"
朱席文不會答應,"顧晚的情況已經威脅到生命,如果也給宋蘊蘊做,將來她也是要遇到這樣的問題,也會威脅到她的生命。"
"我不管,我不會允許,她記著今天的事情,走出這間屋子!"
顧振庭壓低了嗓音怒吼。
朱席文看向宋蘊蘊希望她能先服軟。
"你先答應。"
宋蘊蘊抿了抿唇,對朱席文搖頭。
朱席文氣惱,"你怎麼會這麼軸"
"主任,這不是軸,而是,態度,我現在答應他不說,難道我就不說了嗎江曜景可是我丈夫啊,我怎麼可能隱瞞他"
"既然你不能隱瞞,那麼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著顧振庭一把推開朱席文,朝著宋蘊蘊走來。
房門忽然打開。
"振庭……"
顧晚買水回來了。
顧振庭回頭。
緊接著顧晚身後出現一個人!
宋蘊蘊也看到了。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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