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早就清楚巴達瑪對自己有意思,但是這時候聽巴達瑪自己親口說出來,陸炎的心裡很是感動,這也是他有把握巴達瑪跟自己是一條心的緣故。不過感動歸感動,陸炎卻知道他和巴達瑪肯定不可能有什麼,這一點必須要給巴達瑪說清楚,不能讓她總是對自己存有幻想。
於是陸炎理了理情緒,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但是我是一個有家室的人,我不能做出對不起我妻子的事情,巴達瑪,你也知道的,我們夫妻的感情很好。”
“我知道。”巴達瑪拍打著陸炎的肩膀,說道:“我就是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為什麼我喜歡的人都不喜歡我,我不喜歡的人卻拚了命要追求我呢?”
陸炎咧著嘴巴,心想:“妹妹啊,你消停一點吧,這樣下去,我可真的是受不了了啦。”
巴達瑪發了一陣牢騷之後,眼光依舊清澈如水,陸炎看不出來巴達瑪是不是真的醉了,也搞不清楚今天巴達瑪說的這些話究竟是醉話還是酒後吐真言。不過這些現在對陸炎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把曲向正的事情辦了,而且也藉機向巴達瑪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把巴達瑪送回家之後,陸炎覺得心裡堵得慌。事情雖然是已經辦了,而且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但是陸炎總是覺得自己開心不起來。
作為紀委乾部,自己口口聲聲地說要保持黨員乾部隊伍的純潔性,之前穀牧立給别人說情讓自己非常看不起,但是事情遇到自己頭上的時候,照樣不是沒有秉公辦事嗎?唉!權當是為了報答高佳吧,算起來高佳對他真的不錯,徐日成在任上的時候對他十分照顧,就現在也經常提點他,也是陸炎在仕途上的引路人之一。
當初,高佳想把陸炎培養成一個合格的秘書,無奈陸炎的性格鮮明,為人桀驁不馴,不適合當秘書,這才作罷。後來,徐日成選定的另外一位候選人郝武做了高佳的接班人,陸炎卻從四道溝鎮經濟技術開發區的一把手給調到了省紀委當箇中層乾部,這對陸炎來說也不得不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但是當時卻激發起了陸炎胸中的一番鬥誌,覺得這輩子絕對不能碌碌無為下去,在省紀委工作很認真,也很賣力,儘管他做出了成績,到了穀牧立那邊卻是泥牛入海無訊息,而且自己的這個上司還處處給自己小鞋穿,最後逼得陸炎鋌而走險,把穀牧立給乾掉了。
有些事情說不上誰對誰錯,而且既然是已經發生過的,就不能再糾結應不應該做。就像現在自己給米文說情,也就像之前用那種手段搞掉穀牧立。
陸炎開著車行走在大街上,心裡的各種想法不斷潮起潮落,陸炎抬手看看錶,現在才晚上七點多,比起以前回到家裡的時間還早。他覺得有必要跟人傾訴一番,在心底裡,他覺得自己墮落了,陷入了一種無法掙紮的圈子裡。想來想去,隻有張治嫻那裡可以去,
於是陸炎掏出手機給張治嫻打電話說道:“你在忙著嗎?”
“我在家呢,你有事?”張治嫻電話那端語氣很平靜。
“心裡煩,你出來陪我走走吧。”陸炎說道。
“好的。”張治嫻沒有猶豫地就答應了。
“十分鐘之後,我在小區門口等你。”陸炎說完之後頓了頓又說道:“十分鐘夠不夠?”
“嗯。那個時間差不多了。”張治嫻輕鬆地達到。
陸炎是想女人出門之前都要好好收拾一番的,說不定十分鐘的時間根本就不夠呢,張治嫻别的女人不太一樣,她化妝的時間很少,天生麗質的張治嫻根本不需要化妝,一向都是素面朝天的樣子,而她,卻實實在在是最美麗的女人,這讓多少女人嫉妒的發狂啊,簡直是不讓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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