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很對,你是研究哲學的嗎?”劉丹妮很是欣賞地看著張治嫻,又有一點好奇,張治嫻不僅冰雪聰明而且話語裡很有哲理,這一點很難得。面前這個女人既漂亮,還有智慧。
“我是醫生,由於某種忌諱,就不說歡迎你來醫院的話了,不過,一旦有事找我的話,我一定會儘最大的努力。”張治嫻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地優雅。
劉丹妮沉默了一下,問道:“你跟陸炎是怎麼認識的?聽你的口音不像是西州人啊。”
“我是醫生,他是病人,就這樣認識了唄。”張治嫻坦然地說道。
“什麼?陸炎病了?”劉丹妮皺起了眉頭,她很關心陸炎,聽到他病了的訊息之後立馬變得很緊張。不過馬上又想到陸炎前幾天才給她打過電話,不像是有病的樣子,而且張治嫻既然都已經跟陸炎發展到這一步了,肯定認識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也就是說陸炎生病也是更早以前的事情了。儘管是老黃曆了,不過這時候劉丹妮的心裡還是有一點難受,像是被人摁住了咽喉一樣,透不過起來。
“是受傷了,那個時候他傷得很重,全身都是被毆打的淤痕,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是外科醫生,正好負責他的治療。剛開始我很可憐他,後來被他感動了,再後來就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他。我那個時候心想,哪怕這種感情就是一劑毒藥,也要毫不猶豫地吃下去。就這樣他走了以後,我跟著來到了梧城市,沒有想到來到這裡的不久就見到了他,真是緣分啊,想割捨掉都很難的緣分。”
張治嫻的話劉丹妮聽得心驚肉跳,陸炎被人毆打的那麼嚴重,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陸炎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堂堂的正處級乾部,沒想到竟然被人打了,還傷的很重。
劉丹妮急忙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就是去年的八月份啊。”張治嫻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
“那個時候,陸炎在梧城失蹤了一段時間,難道就是那個時候發生的?”劉丹妮也略微一思考,想到了一點什麼,然後問道。
張治嫻想了一下說道:“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那時候他在羊城,我隻知道他做了臥底,那些傷我想應該是跟壞人拚殺的時候留下來的吧。對了,陸炎還有一個女領導,比他小一兩歲,挺漂亮的。”
“做臥底?”劉丹妮根本不相信陸炎會做臥底,劉丹妮曾經是官場中的人,知道陸炎並不是警察,不可能做臥底任務。
劉丹妮不太相信張治嫻說的話。張治嫻是一個醫生,對於官場上的事情不太明白,因此劉丹妮看來,臥底雲雲,可能都是陸炎編造出來的謊言。這說明陸炎對張治嫻還是有保留的,並沒交出全部。
其實認識了這麼多年,劉丹妮對陸炎說謊也沒什麼驚奇的,陸炎的人品她很清楚,她知道陸炎一定有說謊的理由。
劉丹妮沒有揭破這個“謊言”,說道:“他那個人啊,就是喜歡逞能,一點也不知道愛護自己的身體。好了,不和你閒聊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去看看房子,如果對房子不滿意,再調換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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