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婆婆要面子,人又跋扈,沒少得罪人,為了找她,願意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她真的很感動,好幾次差一點就自己跑出來,承認錯誤了。
還好她忍住了,要是被王菊香知道她跟陳銳意裡應外合演戲,指不定會把房頂都掀了。
“媳婦,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你就安心住下吧。”他交了房費,他跟招待所老闆娘也認識,叮囑她照顧好沈皎皎,就打算出去。
“你要去找誰,你跟她是什麼關係?”沈皎皎心裡酸溜溜的。
現在才知道他在外面有這麼多紅顏知己,什麼寡婦,什麼鎮花,還有那個黑丫,遠的不說,還有這個風韻猶存的老闆娘,看陳銳意的眼神也不簡單。
老闆娘還有一個女兒,自打陳銳意一進門呢,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黏上去了,嘴裡喊著乾爹。
什麼乾爹,明擺著是想陳銳意給她當親爹。
“吃醋了?”
“哼。”她最看不慣陳銳意吊兒郎當的樣子,踩著小跟鞋上樓了,鞋跟似乎能把木製樓梯戳出個小洞洞。
“你這媳婦脾氣可不小?”張秋霜抱著手,似乎在看笑話。
陳銳意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你見過不帶刺的玫瑰花嗎?”
張秋霜被“帶刺的玫瑰花”這個梗,莫名戳中笑點,笑得前仰後合,說話都不利索了:“沒想到你這個刺頭還有這麼一天?”
“這段時間,照顧好我媳婦。”他口氣像極了封建時期的地主老爺。
“你在命令我?”
“我不能命令你?”
“能。”到底是張秋霜先敗下陣來,要不是陳銳意,就沒有她們母女倆的今天,他女兒還在肚子裡的時候,她男人就死了。
婆家非說肚子裡的女兒是不祥之兆,要綁了她去醫院流產,當時都懷孕五個月了,根本沒法流產,說白了婆家就是想讓她一屍兩命,好侵占他男人留下來的房子,給小叔子當婚房。
她是遠嫁,孃家在大西北,根本指望不上,一個大肚婆叫天天不應,好在流產的時候遇到陳銳意。
幫她擺平了婆家人,怕婆家人上門騷擾,還把房子賣了一個好價錢,在車站附近租下了二層樓,讓她開招待所。
開了兩年招待所,這二層小樓她買下來了。
“妞妞,還愣著乾什麼,去樓上問問你乾孃想吃什麼?”
妞妞顛著小胖腿就上樓了。
沈皎皎還在生氣,感覺陳銳意的野桃花太多了,這還隻是她知道的,那她不知道的呢?
“乾孃,你想吃什麼?”
“我還不餓。”沈皎皎自然不會跟一個小孩子置氣,還從小皮箱裡翻出來紅蝦酥糖給她。
除了紅蝦酥還有大白兔奶糖,她當時還美滋滋覺得陳銳意貼心。
現在看來,這麼會討好女人,以前肯定經手過不少女人,畢竟實踐出真知。
沈皎皎在招待所裡無聊得都快要發黴了,張秋陽找過來了。
“差不多可以收網了。”張秋陽這幾天一直在陳家住著,時時刻刻盯著王菊香。
“秋陽姐,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要不是張秋陽幫她解決這個難搞的婆媳矛盾估計她早就拎著小皮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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