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川給陸炎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趕緊走吧,别讓這個女人放賴,賴上他們就不值得了。
不過這時候的陸炎卻無視曹金川的暗示,他看著嗓門的高度依舊不減的葛娜娜,大聲說道:“葛小姐,一提起國權力來你就這樣激動,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放屁。”葛娜娜撒潑一般大聲罵道:“老孃從十七歲就開始上班了,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啊?你出去訪一訪,看看老孃做過什麼缺德的事情沒有,街坊四鄰,哪一個不是說我心地善良的?你們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問題咱們可以擺一擺,你們問吧。”
陸炎的情緒依舊平靜,他的意誌力像是鐵打的一樣,絲毫不受葛娜娜的影響,不緊不慢地說道:“那麼,你就說說跟國權力交往的細節吧,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說。”
“放屁,老孃不認識什麼國權力,你們給我滾開,别影響我做生意,再不走,我就報警了。”葛娜娜歇斯底裡地說道,說著拿起桌上的筆筒居然朝著陸炎砸了過來。
陸炎一閃身躲了過去,接著又笑了起來,葛娜娜越是不說,就證明她越是有問題。
陸炎接著又衝對陸炎的笑容有點不明所以的葛娜娜說道:“好啊,那麼請你報警吧,我們坐在這裡等著你報警好了,你認為警察來了就會把我們抓走嗎?你可真是天真啊。”
葛娜娜急慌慌地左右看了看,又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正要扔過來。這時候陸炎的身體忽然像是豹子一樣衝上去,一下子就把葛娜娜手裡的菸灰缸奪了下來,大聲說道:“夠了,你好不知悔改嗎?我們今天能來找你,難道你還不明白有些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嗎?你要乾嘛?你敢毆打國家乾部嗎?你再敢動一動,我們真的報警把你銬起來了。”
陸炎的話讓葛娜娜愣住了,然後眼睛一翻,倒在服務員的懷裡,一動不動了。裝死,這是典型的裝死。
服務員慌了神,使勁搖著葛娜娜的肩膀,大聲喊道:“老闆,老闆,你醒醒啊,你醒醒……”
深深歎口氣,陸炎轉身對曹金川說道:“我們走吧。”
“你們不能走,我們老闆現在出事了,我們馬上報警,警察會來抓你們的。”一個服務員這時候卻衝過來把兩個人攔住了。
陸炎回頭說道:“我們不走,你們的老闆就不能醒過來,時間長了,她就睡著了,你不知道她在裝死啊?”
說完也不搭理服務員,一把推開服務員,轉身跟曹金川一起走了出去。
來到車上之後,曹金川這才呸了一口說道:“那個潑婦,真是沒治了。”
曹金川忿忿不平地罵著葛娜娜,陸炎的臉上還是十分平靜,說道:“這就證明,葛娜娜跟國權力的關係非同尋常,她的身上一定有故事。要不然也不可能演今天的這齣戲啊。”
“故事再精彩,她就是不說我們也沒轍啊。”曹金川無奈地說道。
“沒事,這種方法行不通,我們就采取點别的辦法吧。”陸炎胸有成竹地說道。
“什麼辦法?”曹金川有點好奇地問。
“引蛇出洞。”陸炎的嘴裡輕輕吐出四個字。-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