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點了點頭,不過他知道這也就是一種對張治嫻的安慰罷了,自己再來這裡的可能性不太大了,這裡距離西州省還有一千多公裡,中間隔了好幾個個大省,再加上紀委工作的特殊性,也不是自己想能來就能隨便來這裡的。
陸炎頓了頓說道:“我也不跟你說假話,以後再來這裡的可能性不大,我在梧城市的工作也非常忙碌。”
“那你真的是處級乾部啊?”張治嫻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有點驚訝的說道。
“是的,正處級實職,怎麼?你不信啊?”陸炎反問道。
“可是你才二十八歲啊,我們這裡的縣長不過也就是處級乾部吧,年紀都已經五十多歲了,你這麼年輕就能當縣長?”張治嫻說出了一大堆理由來。
陸炎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這一次不是因為說了假話,而是被張治嫻的想法雷著了,說道:“這個問題有點不好解釋,總之呢,就是在省城裡面,省直機關裡處級乾部比較多,到了地方上就比較少了。我一直都是在機關裡呆著,所以升遷的比較快,如果在地方上,或許現在還是個小科員呢。”陸炎說這話就是謙虛了,他畢竟在四道溝技術開發區當過一把手,而且是實至名歸的黨工委書記,在原來的四道溝鎮也當過黨委書記和鎮長的職務,可以說他的仕途起步就是從基層起步的。
不過對張治嫻說這些也沒有,這女人現在已經夠崇拜自己了,說了這些話,不知道她還會多崇拜呢。
“我相信你的話。”張治嫻點了點頭說道。
陸炎說道:“我是一個清官。”
“我也不是紀委的乾部,你來跟我說什麼清官啊?其實不管你是奸臣還是貪官汙吏,我都愛你。”張治嫻說著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兩個人手挽著手來到大街上,陸炎擔心地說道:“你是這裡的名人,認識不少的人吧?這樣做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什麼麻煩?”張治嫻甩了甩長髮問道。
“以後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啊,說你作風不檢點。”陸炎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我也不是跟誰勾三搭四的,我是真愛你的,怕啥?難道我談對象都不行了?你沒看到我的腰桿挺直了嗎?這就叫做正氣。”張治嫻說著,又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板,像是示威似得。
陸炎撇了撇嘴巴,心說,沒聽說過做小三也做得這麼理直氣壯的。不過,這話隻能想一想,他可不敢說出來,說張治嫻是小三,她的嘴巴子一定會煽過來。
他可是深知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句話,有的話,千萬不能說,即使爛到肚子裡也不能給别人透露一個字。有的事,確實隻能做不能說,狠狠地乾,淋漓舒暢地乾,埋頭苦乾,老牛耕地一樣向前走,少說話,少問為什麼,保證能獲得美女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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