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鑿,你還在顧左右而言他,死不認罪,你對得起還在等交代的親屬嗎?”
蘇星河根本不去理會楊故,因為和死人說話是沒有價值的。他繼續質問韓燕柔:“你不會是走關係進來的吧?”
這一句似乎戳中了韓燕柔的痛點,她氣勢又弱了幾分:“我,我……”
蘇星河一看,就知道這又是哪個官老爺放進來的愣頭青,來走個過場,度一下金?
能看出她本性不壞,但是根本沒有與她這個崗位所匹配的業務能力。
“真是難以想象你是走哪門關係進來的,給你留後門的人還真是有眼無珠啊!”
“你閉嘴!”韓燕柔聞言臉上羞怒,情緒異常,“不許你侮辱我爸!”
“嗬嗬,”蘇星河冷笑兩聲,在眾人驚異的眼光中輕易掙脫了銬鏈,站了起來,“我不和你們過家家了,還要回家給女兒做飯呢。”
韓燕柔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蘇星河離開座位,一步步地朝著審訊室門口走去,最後在他推開審訊室門的一瞬間,韓燕柔拔出腰間的配槍,大喊:“站住,不許動!立刻回到受訊室!”
楊故被她的行為嚇了一跳,立刻走到韓燕柔身後,並在心底裡偷笑。
這個什麼蘇星河,純傻缺啊!居然敢在警察局裡硬剛警官?
“嗬,還敢拔槍了,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開槍呢?”蘇星河言語夾雜著挑釁。
韓燕柔大怒,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她果斷開槍了!
但卻是朝著天花板。
這倒不是因為韓燕柔不想對蘇星河開槍,而是開槍的瞬間,被人用手托了起來。
“王,王隊?”韓燕柔看著這個托起自己右手的男人。
他叫王安,是這個警察局的刑偵隊長。
“胡鬨!誰給你的權力擅自開槍的?”王安非常生氣,“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停職一個星期,好好想想,我們的宗旨是什麼,初心是什麼!”
韓燕柔愣在原地,而王安已經不再理睬她,轉而對蘇星河說:“蘇先生,因為證據不足,且有人為你保釋,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楊故皺了皺眉,他大費周章演了這麼一場戲,一沒有嚇到蘇星河,逼他認罪;二沒有刺激到韓燕柔,甚至她還被停職;三還讓蘇星河被人保釋,安然無恙!
誰保釋的他?
楊故連忙跟上前去,便看到了江林和蘇星河在交談。
又是江林!又是他!
楊故心裡咬牙切齒,每次都是這個江林壞他的事,說是一生之敵也不為過了!
江林還想上前陰陽他兩句,蘇星河說:“走了。”
江林隻得作罷,與蘇星河一同走出警察局,上了一輛奔馳。
“大人,去哪?”江林親自做司機,詢問蘇星河道。
“你說楊故平時會去哪裡?”蘇星河反問。
“嗯?”江林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領會到蘇星河的殺意之後,他連忙勸阻,“大、大人,如果楊故這時候出現什麼變故,隻會讓您更加被動!”
蘇星河又怎麼不知道?但在更大層面上,楊家叫人來誣陷他,這本就是一種試探行為。
面對這樣的挑釁,蘇星河根本不會退縮,他一定會強硬反擊。
如何才算強硬?直接殺了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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