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不僅海陽有山匪,其它縣也有,守備軍隻有兩千人,需要一個個來。”趙飛燕解釋道。
說完,趙飛燕便翻身上馬,然後和楊晨道别:“既然遇到了你們,這件事就由你們通知村長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這句話,趙飛燕直接調轉馬頭,頭也不回地朝著海陽奔去。
楊晨已經看到了,這個色胚子既然能夠堅持每天早起跑步,還發明瞭那種水車,並且身上那股紈絝的氣質也消失不見了,看來確實有了改變。
隻不過還需要留待觀察。
“王叔,那些山匪很厲害嗎?”楊晨回頭看向王二,詢問道。
“一群土崩瓦狗罷了,要是給我三百兵馬,我有信心三日內剿滅那夥山匪。”
王二顯然不看好那群山匪。
楊晨看到王二那一副狗屁的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是我有三百兵馬,我一日就能將那些雜碎滅了。”
說大話,誰不會呢?
當然,楊晨還真有這個信心。
可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看來研究火藥這件事要提上日程了,這個狗屁景朝,也太不安全了。
跑完步,楊晨回家吃了個早飯,然後便去找王嬸和小丫了。
王二則是去了村長家,告訴他官府通知讓每個村組建護村隊,以應對山匪。
當楊晨再次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王寡婦母女二人。
王寡婦手中提著幾卷線,這是等下要放到織布機上實驗用的。
王寡婦名叫王梅,孃家在距離平安村不遠的王莊,年約三十,身上雖然穿的是粗布麻衣,頭上包著的也是灰色頭巾,但是也難掩其美貌。
雖然生過孩子,但是身材一點也沒有走形,相反還更加成熟知性。
橫看成嶺側成峰,要是打扮一番,楊晨覺得肯定能迷死那些懵懂男孩。
嗯,楊晨第一眼看到王寡婦時也是心跳慢了半拍。
“王嬸、小丫你們看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織布機。”
楊晨院中臨時搭建了一個棚子,下面放著楊晨的新型織布機。
看到織布機的第一眼,王梅呼吸就急促了起來。
雖然是第一次見這種織布機,但是王梅可是織布行家,一眼就看出這種織布機的與眾不同之處。
小丫落後王梅一步,湊到楊晨身邊小聲嘀咕道:“晨哥哥,昨天下午我是準備來找你的,可是村長突然來我家和我娘說了一些奇怪的話,然後我娘就不允許我單獨來找你了,我可不是故意不來的。”
王梅此時全心都撲在了織布機上,沒有注意到女兒的異常。
楊晨聞言稍一琢磨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該死,肯定是劉叔或者王叔去找村長,讓他去提醒王寡婦,防備自己和小丫私下來往。
“小爺有那麼饑渴嗎?我隻是把小丫當成妹妹啊!”楊晨內心咆哮一聲。
“我知道,沒事的,我來教你們怎麼……”
楊晨話沒說完,就看到王梅已經坐在了織布機的坐墊上,然後一番搗鼓,竟然就這麼讓織布機工作起來了。
小丫也被這種新型的織布機吸引住了,跑到王梅身邊,看著母親操作織布機織布。
隨著王梅上下其手,梭子左右穿梭,布的雛形已經出來了。
“王嬸,你真厲害,我都沒告訴你怎麼用,你自己就摸索出來了,上手之後感覺如何?”
楊晨由衷地誇讚一聲。
王梅聽到楊晨的話,停了下來,臉上噙滿了笑容。
“小晨啊,這織布機可真是了不得啊!你都不會織布,是怎麼想出來這麼改造織布機的呢?”
看到王梅臉上的笑容和震驚,楊晨心裡一陣得意,自己可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織布機隻不過是小菜一碟。
“王嬸,你就當我是天賦異稟好了,上次我和你商量的買賣,王嬸現在意下如何?”
見楊晨不願意說,王梅也沒有多問。
“我自然是願意的,隻是我一個婦道人家,還是……”
楊晨知道王梅想說什麼,不就是怕寡婦門前是非多,擔心和楊晨合夥做買賣,惹來什麼閒話。
“王嬸,先不說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咱們還和原先說的一樣,在村裡建一個紡織作坊,請村裡的婦人一起到作坊裡織布,我呢負責對外銷售,你就負責管理作坊裡的婦人,教導她們如何使用織布機織布……”
這些問題原先楊晨已經和王梅聊過,現在隻是舊事重提。
見王梅還在猶豫,一旁的小丫忍不住說道:“娘,你擔心什麼呢,咱們自己織布不也是織布嗎?現在就是從個人變成了集體,又不是讓你和晨哥哥單乾,要我說啊,有了這種織布機,晨哥想找其她人合夥,肯定有一大把人願意呢!”
王梅聽到女兒的話臉色有點不自然,不過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行,小晨,那咱們就一起合夥,你提供了織布機,那麼織布所用的線就由我來解決,這些年我和小丫織布托我孃家人賣到縣城裡,也積攢了一些銀錢,就拿出來當做本錢了。”
聽到王梅總算點頭答應了,楊晨頓時高興地一拍手:“太好了,不過錢的事情我會來解決,先預祝我們一起發財,合作愉快!”
楊晨說話的時候很自然地伸出了手,王梅不解其意地看了一眼楊晨。
楊晨尷尬一笑,“這是我們老家的握手禮。”
說完將手收了回去。
劉大剛巧看到這一幕,心裡呢喃一句:“上京有握手禮嗎?看來少爺的動機還是不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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