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執法院什麼事情都插手,管得太寬了吧?”
陳儒恩還沒說話,一旁的執法長老大怒:“李雍丹!你好大膽子!竟然這麼跟陳長老說話!”
周圍人也是嚇了一跳,誰見了陳儒恩不是客客氣氣?
他這傢夥平時也還算和善,今天是怎麼了?
瘋了嗎?
柳元戎面不改色:“執法長老就可以濫用私權?他陳長老做錯事,我還不能說了?”
那人還要說話,陳儒恩抬手製止。
踏步來到柳元戎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瞰,眸子中帶著森冷寒芒。
“噢,你是要挑戰我的權威嗎?”
柳元戎毫不退讓,針鋒相對!
“很抱歉,我對你的權威沒有興趣,但你若濫用權威,不管你是誰,我絕不服!”
陳儒恩臉色陰沉,衣袖中拳頭咯吱咯吱緊握。
可正當他要說話,遠處快速趕來一道身影。
“陳長老,多日不見,近來可好啊。”
抬頭看,赫然是李雍丹的父親李存漢。
瘦高個,骨瘦如柴,滿頭白髮。
但是身體硬朗,雙眸有神,眉宇間透著上位者的威嚴,年近七十,卻依舊不怒自威。
他不著痕跡的走到柳元戎面前,看向陳儒恩,十分客氣的抱拳道:“我兒執行任務剛回來,一肚子火氣沒處撒,剛好和齊正山相互切磋交流一下,沒什麼大事。”
陳儒恩瞥了一眼齊正山:“險些被殺,這叫沒事?執事以下犯上,不尊重長老,沒有了尊卑秩序,還當著這麼多弟子,豈不是胡鬨?”
柳元戎臉色陰沉的還沒說話,李存漢忽然收起笑容,冷著臉,道:“陳長老,這種名頭可莫要亂扣給我兒子!”
“長老打不過執事,不能服眾,被打了豈不是活該?不苛責他的懈怠之罪,給我白鳳宗丟臉,反倒是怪罪我兒?這是何道理!”
“哪條宗規寫了執事打贏長老要被罰?我看直接給予獎勵,也不為過!”
他眼神冷冽,大有一副和陳儒恩硬杠的態度!
而這一幕豪氣沖天,毫不懼怕陳儒恩的態度,所有人都不意外。
他老來得子,就李雍丹這麼一個兒子,十分疼愛,甚至是溺愛。
李雍丹性情暴躁,誰也不在乎的性子,都是他自幼嬌慣的原因。
平日裡李存漢對待任何人都很溫和,還會時不時指點弟子修行,是少數得到弟子發自內心喜歡的長老之一。
可是,隻要涉及李雍丹的事情,他就有點讓人厭惡。
無論李雍丹有沒有理,都是不講道理的偏袒和護犢子!
可以算是唯一一個敢硬杠陳儒恩的人!
陳儒恩氣不打一處來。
隻要沾染李雍丹,這混蛋就會冒出來,挑戰他的權威!
整個外門,就他讓陳儒恩最難辦!
單說輩分,他陳儒恩都要喊一聲師兄,根本管不了。
若論實力,二人不相上下。
李存漢冷哼一聲,沒有給陳儒恩說話的機會,轉身抓起柳元戎的手離開。
“我想陳長老是擔憂齊正山的安危,恐怕戰鬥的時候下手沒輕沒重,這才出面。所以,獎勵我就不要了,這就回去好好教訓我兒子。”
“齊正山的所有醫治費用全算我的,如果他不服,大可以白鳳山向我兒二次挑戰,一定不吝賜教!先行告辭了!”
柳元戎冷哼一聲,沒有抗拒,隻是心底咬牙切齒,早晚找機會弄死這個陳儒恩!
他不知道的是,陳儒恩眯起眼睛,目送二人離開,內心十分疑惑。
怎麼李雍丹,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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