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蘇慕已經離開,但李景望的工作並沒有因此結束。在開門武館訓練的高考生數量極多,又正值週末,還沒進門就遠遠聽見拳頭破空和武者厲喝的聲音。
“喲,景哥來了。”
“景哥哥快來找我陪練啊。”
“不如選我,你個運血境中期還是快去練氣血吧。”
經過昨日一戰,李景望在開門武館的地位可以說是直線上升。
惜敗於二中出名的天才蘇慕,一身蠻牛拳圓滿對敵準武者不落下風。
如果不是還停留在運血境中期,隻看實戰的話衝刺重點武道大學都有著不小的機會。
李景望微笑著迴應打招呼的眾人,找到了韓俊。
“韓叔,今天的工作是什麼?”
韓俊搖了搖手中的紙張,將它交到了李景望的手上。
“這是剛在武館繳費進來的幾個高考生,都是運血境巔峰,準武者修為。托你的福,他們都是聽說你與蘇慕不相上下的名頭來的。”
韓俊一臉笑嗬嗬地樣子,可以看出這筆生意收益不少。
“知道你時間緊,武館一週隻安排一個人,你自己決定一下順序。”
李景望將資料翻了翻,臉上流露出戰意。
這些人都來自開遠市最強兩大高中,二中和八中的頂級天才,幾乎人手握有兩門武道技法。
至於有沒有藏著其他東西的,開門武館也沒有刻意調查,防止冒犯到别人,畢竟武道技法是可以被刻意針對的。
“就他了,蔣雨豐。”
李景望的手指按在一個少年的照片上,選定了他的陪練對象。
上面顯示其有一門身法遲遲未曾突破,前來找武館幫助。
李景望還回憶著昨天在身法上吃的虧,這個人正好可以讓自己再次體驗被身法壓製,又不至於完全應付不了的情況。
最主要的是,他想試試自己通透眼在實戰中的效果。
“行。我打個電話,看他有沒有時間。”
十幾分鐘後,一個少年大踏步地走進武館,臉上神情冷酷高傲,運血境後期的氣息毫不掩飾地散發而出。
“李景望在哪?”冰冷的聲音吸引了一大批人的注意,好奇地看著少年。
“這是誰啊,這麼囂張。”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二中的蔣雨豐,因為跟同校的蘇慕打過七次架無一獲勝,被稱為蔣孟獲。”
聽到這話,蔣雨豐憤怒地看向人群,眼神好像要殺人似的。
“誰說我是蔣孟獲的,誰!?”
他連續向前踏出數步,像一隻擇人而噬的老虎,氣勢壓得一眾學員不敢回聲。
“你好,我是李景望。”
在門口喧鬨的時候,李景望也到達了現場,和蔣雨豐對峙著。
“你就是李景望?看起來一般,蘇慕到底放了多少水才能讓你跟她打得有來有回?”
蔣雨豐心中燃起怒火,自己被蘇慕七擒的事傳遍了開遠市天才的圈子,最後蘇慕和一個運血境中期的小子打得有來有回。
那自己是什麼?運血境中期都不如?自己還要不要臉了?
“一般不一般,擂台上打一場不就好了?”
李景望指向空著的擂台,一臉微笑地看著蔣雨豐。
“好,夠乾脆,我蔣雨豐給你一個跟我打的機會。”
說完,他縱身一躍,如同話本小說中的武林高手般落在擂台上,還騷氣地甩了甩自己的衣袖。
李景望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
對方身法怕也是入了小成,這飛來飛去的風格與蘇慕詭異多變到有許多不同。
但李景望並不會身法,他隻能自己走上擂台,站在蔣雨豐的對面。
蔣雨豐眼中閃過嘲諷和不屑,朝李景望勾了勾手。
“你我差了一個小境界,我就讓你三招,你先出招。”
李景望一拱手,眼中蒙上一層灰色光芒,朝蔣雨豐衝來。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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