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趙光利是阮凝的頂頭上司,阮凝不敢不從,於是自然地拿起酒盅和酒杯給客戶挨個敬酒。
第一個就是江越。
阮凝給江越的酒杯斟滿酒,儘量讓聲音聽起來自然些:“江總經理,我敬您。”
說完,阮凝熟練地仰起頭一飲而儘,辛辣的白酒入喉,阮凝急忙用舌頭抵住上顎緩解辣意。
江越卻遲遲不動,像是不滿意一般。
趙光利見狀連忙賠笑:“小阮啊,你多敬江總經理幾杯,敬到江總經理高興為止!”
阮凝聽後作勢給自己倒第二杯酒。
“不必。”
一首沒開口的江越出聲製止,隨即舉起自己的酒杯喝下酒,全程沒有給阮凝一個眼神。
阮凝一圈敬下來頭己經有點發暈了,她酒量不太好,即便在飯局上鍛鍊了許多次,依舊還是很弱。
阮凝從包裡偷偷摸出解酒藥,藉口去洗手間暫時溜出去了。
出了包廂,阮凝將手中的解酒藥吃下。
當她從洗手間出來時,遠遠就看到樓道裡的江越。
江越懶散的靠著牆,手中的煙己經燃了近半,眉眼冷峭地看著别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身影修長,五官優越,雖然隔得有些遠但依舊能從他的側臉上看出英挺的眉骨鼻梁和精緻的下頜線。
刹那間,阮凝心跳如雷。
快五年了,這種怦然的感覺隻有江越能給她。
阮凝的腳不爭氣的頓在原地,心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一樣,快要窒息。
良久,男生猛吸了一口手中的煙,口中撥出白霧,隨意地將煙在垃圾桶上撚滅後,漫不經心的偏頭看向阮凝,聲音低沉惑人。
“過來。”
樓道內空無一人,阮凝慢吞吞的挪到江越身邊:“江……”阮凝沒說出的話被江越的吻蓋住,江越按住她的頭,將她壓在牆上,吻得瘋狂又粗暴,絲毫不給阮凝喘息的機會,像是要將這五年的怨懟全部發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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