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對自己兒子還小心,隨後點頭哈腰的衝肖熠說道:“小兄弟,不,大兄弟,不不不,大哥,您的行李都在這了。”
男人緊張的上下兩個嘴皮子都要打結了,而肖熠卻像是沒在意男人的緊張和糾結,淡淡開口道:“打開它。”
“啊?
哦。”
男人恭敬的跪在地上,首著上半身,像是伺候親爹一樣輕輕打開行李箱。
“剛才翻過了吧,現在給我恢覆成原樣,有一點對不上就自己抽自己一耳光。”
少年面帶微笑,說出的話確實讓男人剛消下去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
得,這是奔著讓自己捱揍來的,翻了這麼多行李他哪還記得這行李箱裡東西擺放的原樣。
但男人知道不能拒絕,拒絕之後恐怕是比耳光更可怕的東西。
他硬著頭皮將原本行李箱裡雜亂的衣物一件一件整理好,儘可能的放的整齊。
放好之後,他用接近祈求的目光看向站立著的肖熠。
肖熠沒說話,就這麼平靜的看著他。
“啪!”
男人乾脆的一記耳光狠狠抽在自己臉上,瞬間起了個紅巴掌印,然後不敢停歇的繼續擺放。
大腦極速運轉應該怎樣擺放,但他再努力回憶思考也沒用。
因為,肖熠也忘了他是怎麼擺的了,他就是故意讓男人捱揍的。
於是,接下來的半小時裡,人販子老大擺了多少次,就抽了自己多少耳光,期間,肖熠還讓不遠處跪著的一群人販子中的某個去給他搬來一個椅子。
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個畫面,破舊的土房子門口,一個少年慵懶的坐在椅子上,耷拉著眼皮垂眸看著近處一個跪著的男人。
男人頂著佈滿冷汗的豬頭小心翼翼的擺放著行李箱中的東西。
此時男人己經知道是少年在玩自己了。
但他又能如何,隻能在心裡吐槽少年看著挺溫和怎麼一肚子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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