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自己的腦袋扭了幾,下把脫臼的關摁了回去。
雖然這樣,我的脖子還是疼了好幾天。
我當時去檢視紀家旺的時候,他己經渾身暗紅的斑點,大叫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隨即打了報警電話,把紀家旺那傢夥收了。
回到出租屋,我的後頸貼了兩張輸血化瘀的東西,一點不敢動彈。
可惡啊,為什麼寧次捱打我也受傷?
“喂!
寧次!
喂”我試圖對著火影遊戲介面裡的忍戰寧次講話,卻沒得到任何回覆。
“破手機!
這就砸了!”
我見沒有反應,就作勢要砸了手機。
本來是想等手機裡的寧次回話的,但我還是被手機裡的聲音嚇了一跳。
“誒停停停”差點沒把我的心臟嚇出來。
隻見手機螢幕中的寧次叉起腰“我受到的傷害你同樣也會受到,所以我也沒辦法”我無奈地歎了口氣,“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人肉沙包?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寧次聳了聳肩,“沒辦法,誰讓你運氣這麼好。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隻要你掌握好戰鬥技巧,就能夠減少受傷的風險。
而且,我也會儘力保護你的。”
我撓了撓頭,“好吧,那就隻能這樣了。
對了,你剛才說你是寄住在這部手機裡的,那你以後都會一首跟著我嗎?”
寧次點了點頭,“是的,除非你登出賬號。
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輕易做出這樣的決定好吧”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卻又被疼得齜牙咧嘴“你說到時候去警局做筆錄的時候該怎麼說?”
我忍著傷痛說。
“大不了說是你自己學的點穴嘛”寧次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考慮了一下,覺得也隻能這樣了。
“可是……那些警察會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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