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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的嘴角又是猛的一抽,默默地給她豎了個大拇哥,歲晏知隻當它要擊掌,信心十足地回了一巴掌。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咱還是早點趕到玄月拜師妥當,萬一哪天真遇到他了,也有師父保護咱……”後面說的話白狐什麼也沒聽清,它隻覺得這丫頭的性子,真是一點沒變呢。
玄月收徒和準備年關兩個大事撞在一起,路上並不好走。
歲晏知時不時摸摸食指上戴的儲物戒,人一多,她看誰都像賊。
這寶貝戒指花了她三個花西幣,那死狐狸,一毛錢都不願意給她少。
漸漸的,本就狹窄的街道分成了兩個人流,歲晏知卡在中間,像個皮球似的被人到處擠。
又是一次後退,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她向後看去,隻見一個女子身著梅花暗紋紗衣,髮鬢上斜斜插著一對海棠雕花釧。
一看便知身世不凡,女子鳳眸含怒,雙手叉腰,正西處找著方才撞她的人。
歲晏知心頭一緊,猛的拽下女子腰間掛著的如意流蘇荷包,隨手塞給身旁的人。
剛收回手,便聽見清脆的一巴掌在耳邊響起,平白捱了一巴掌,南楚望瞭望歲晏知,最後視線又落回眼前的女子。
還沒等他作出反應,又是劈頭蓋臉一頓罵,“你這狗賊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家小姐的荷包都敢偷……”歲晏知像魚一樣在熙攘的人群越遊越遠,後面的對話逐漸消散在她耳中,“真是苦了那小兄弟,下次見著一定好好補償他,這一巴掌就當先欠著了。”
歲晏知心虛地撓了撓鼻尖,腳下一刻也不敢停,這師門還沒入,得罪的人倒是越來越多。
而白狐的腦海中,卻是另一番景象,煙川遠巒疊紫翠,一方琴,盤坐空靈。
十裡長街,一片星河繁星點點,聯通著人們的心門。
少女一身水紅的衣裙,張揚卻不妖豔,反而襯的整個人像是一隻明媚的蝶,在闖了禍事後也隻管往身旁的少年身後一躲,隻露出一個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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