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魏承徽氣呼呼的把手裡的茶杯狠狠的摔了。
“陳雪如這個賤人!”
“從前她就仗著自己是戶部尚書家的小姐壓我一頭,如今,如今竟三番兩次狐媚太子!”
“昨天太子又被她截了去不說,可她竟然莫名其妙晉了位份!”
魏承徽身邊的大宮女勸道:“娘娘慎言,那位畢竟是陳嬪。”
“這宮裡不爭朝夕,隻看長遠,您又何必與陳嬪娘娘生氣。”
“太子的長子,可是在您肚子裡。”
“您隻需好好養胎,將來定然貴不可言。”
魏承徽聽完大宮女菊香的話,怒氣散了幾分,不由得飄飄然道:“是了,除了我,東宮裡其他女人的肚子各個不爭氣,我又哪裡值得生這些閒氣呢!
左右都是爭不過我。”
魏承徽低頭撫了撫自己的肚子,面帶微笑:“皇兒啊皇兒,你可要給為娘爭口氣。”
“李承徽去哪裡了,把她叫來。”
魏承徽淡淡的語氣裡平添了幾分狠辣。
大宮女菊香面上不顯,心裡卻為李承徽點了根蠟。
魏承徽嘴上說著不生氣,可是心裡還是窩火的很,這剩下火氣發出來,遭殃的隻有李承徽了。
一聽到魏承徽又來傳她,李承徽緊趕慢趕的到了魏承徽宮門前,她深吸一口氣,等呼吸不再那麼急促,一腳踏了進去。
“姐姐,不知姐姐傳我來有何事?”
李承徽語氣有些忐忑。
她近來時不時就被魏承徽整治一番,一會兒出言嘲諷,一會兒要她泡茶,一會兒又要她為肚子裡的龍胎唸經祈福。
今日,又想鬨什麼幺蛾子?
魏承徽隨意坐在黃花梨木椅上,雖懷孕三月有餘,卻仍如初入宮時一樣,眉眼帶笑,美豔絕倫。
“太醫剛剛請完平安脈,說一切都好。”
“隻是有一點,懷孕期間若是多看些歌舞,可心情愉悅,龍胎必然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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