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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於潸無話可說。
“但他怎麼成現在這樣了?”
二舅問。
“不清楚,她父母搬家之後就很少和他們來往了,娃娃親的事是於潸十二歲時知霧的姥姥提出的,他姥姥和咱媽關係不錯,經常來往。”
二姨搖了搖頭,“但是於潸爸媽不同意,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在這一天,俞於潸聽了很多關於許知霧的事,他的身影總能在她的過去出現,但在她的記憶裡,沒有他的身影。
許知霧在病房裡昏迷不醒時,她站在病房外看了他很長時間,想象他的經曆,在有限的話裡想象他的性格。
俞於潸回想起許知霧在山上看向她的眼神和醫生所說的他受的傷,突然希望他可以從今以後靠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福,平安度過一生。
她知道有個人,精神和身體受了很多傷害,後來選擇自殺,但他隻要熬過那一天,就可以得到俞於潸拿了好成績的訊息。
但是他沒有。
所以不要再死去了。
俞於潸站在空無一人的醫院走廊上,一隻手覆上另一隻手的手腕,鮮紅的血液正在流淌,脈搏隱秘而又持續的跳動。
她在心裡跪下祈求,不要再絕望地死去了。
那實在是,太痛苦了。
——————中央公園——許知霧的首覺告訴他,俞於潸在這裡。
因為他依稀記得,這裡有棵歪脖子樹,和那裡看見的那棵很像。
果不其然。
俞於潸正坐在草地上,身後倚靠著它。
“於潸。”
他叫她。
一首低著頭,彷彿在哭的人循聲看去,許知霧走到她面前,蹲下。
“……”俞於潸想起了一年前。
在許知霧身受重傷,體力不支時,被她的親戚送往醫院,後來他醒了,跟著她一起住了一段時間,他曾在她神誌不清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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