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麼樣?
他現在站也站不起來,砍不了她。
“孩子,你怎麼樣?”
一個親戚蹲下來,小心翼翼地輕聲詢問。
“他好像不能說話。”
俞於潸說。
“欸,你把這孩子的頭髮别一下,我看著咋這麼熟悉呢?”
她的二姨蹙眉,拍拍蹲下的人。
他被矇蔽的視線透進了些光,有人擦了擦他的臉。
待看清那人,二姨驚叫起來。
“這不是許家的孩子麼!
那個那個…”她一時沒想起來,食指在空中搖晃,時而敲敲腦門,“對了!
許明燈的小兒子,叫那個那個什麼許知霧……許知霧對吧!”
他突然激動,虛弱的身體有了不知何處來的力氣,拚命點頭。
俞於潸疑惑二姨為什麼知道他的名字,但她不問,二姨拿出手機撥了急救電話。
最近的醫院在城裡,救護車到達山腳下需要一個小時時間,二姨想先將許知霧安排到村裡的診所,被他阻止。
俞於潸不明白他這樣做的原因,見他苦苦哀求,眼睛裡的恐懼讓她不舒服,後腳就去勸了二姨,於是首到一個小時後,許知霧才接受治療。
醫生拿著檢查報告說了他的情況,長時間沒有進食,身上有傷,但傷及骨頭的傷不多,大多是淤青,還有一些己經癒合的疤痕,像是用小刀割的。
醫生說,他大概有兩天沒有吃東西,隻喝了很少的水。
他的身體不好,能活到現在,是個奇蹟。
二姨和兩個舅舅一起付了醫藥費,等到安頓好許知霧,他們才有了喘息的時間,得以向俞於潸介紹這個人。
“那個,於潸啊,知霧這孩子你也認識,你還見過他。”
“……???”
二姨一句話像個橡皮擦淨了俞於潸的腦子,她眨了眨眼,“什麼時候?”
“就在你……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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