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緊接著劇烈咳嗽起來,咳出了眼淚。
下午突如其來一場大雨,顧晚身體更加不舒服,她想回家休息。
車子剛駛出車庫,就被一輛保姆車攔住了。
保姆車上下來的人是白素素,助理給她撐傘。
白素素穿得很清涼,深v領,迷你裙……
顧晚裹緊自己身上的外套,明星可能要具備不怕冷的體質。
她讓司機開了車窗。
剛才車窗玻璃自帶磨皮效果,車窗放下時,她看清了白素素v領處幾塊痕跡。
白素素特意挺了挺不大的胸,那痕跡更是耀武揚威起來。
傅驍霆的傑作?
心口的刺動了動,微疼。
顧晚告訴自己,習慣就好了。
她冷淡地看著白素素那張沒有攻擊性的臉:“有事?”
“晚晚,今天我沒有詆譭花好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白素素還是這副德行,柔柔弱弱,說著話就紅了眼眶。
她背刺花好,花好反應迅速,試用花好產品的視頻流出後,她被推上風口浪尖。
顧晚知道網上罵白素素罵得很難聽。
可成年人不都該為自己的言行負責麼?
“公司的事請預約周秘書處理,如果這種小事還要浪費我的時間,我二十四小時上班也不夠用。”
顧晚神色很冷:“把車讓開,别擋我的路。”
她說完讓司機關上車窗。
白素素忙走上前,她的助理沒跟上。
她淋著雨,焦急地用手阻擋車窗關上。
車窗是自動合上的,夾了她手指上的鑽戒。
鑽戒很大一顆,跟傅驍霆送給顧晚的婚戒同款,但更大。
夾的是鑽戒,但到底鑽戒戴在白素素的手指上。
她痛呼,可憐兮兮地看著顧晚。
“晚晚,我知道你是因為哥哥才找我麻煩的,但七年前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我比你先跟的他,我能容忍你,你為什麼不能容忍我?”
七年?
外面的雨好像都澆在顧晚身上一樣,唰的一下,從頭冷到腳。
白素素現在的意思是她橫刀奪愛?
顧晚沒讓司機開窗,就這麼夾著白素素的手。
她的手肘撐在車窗內側,托著腮,美眸盯著白素素,平靜的問她:“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是他女朋友嗎?”
白素素不作聲。
顧晚挑眉:“既然不是,那就是見不得光的關係。想要名分自己找傅驍霆要,噁心我算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想讓我給你封個白貴妃或者白答應?”
她帶著鄙夷的神色:“以後别沒事找事,豬賤就得挨刀子,懂嗎?”
白素素又咬唇,咬出血來了。
顧晚見不得這樣的,看到臟東西會反胃,可能是洗胃的後遺症還沒好透。
她仰靠著椅背:“李師傅,開車吧。”
李師傅心善,見著白素素的手還被車窗夾著,開了點窗,讓白素素的手得了自由,才開車離開。
車上,顧晚給周婷打電話。
“白素素剛才在我面前整花活,估計有人在跟拍,想讓我上新聞,你發個聲明,意思是白素素站在雨裡向花好誠懇道歉,我原諒她的所作所為了。”
周婷應聲:“好的,顧總。”
顧晚掛了電話。
頭疼乏力,她靠著車窗休息。
不管白素素是不是别有用心,但死道友不死貧道,顧晚沒那麼多心慈手軟。
以前她吃過虧。
有一次傅驍霆同父異母的妹妹掉水裡陷害她。
傅老爺子罰她在祠堂跪一天一夜。
跪了一天後,傅驍霆帶她離開了祠堂。
因為有人錄了視頻,視頻中他妹是自己掉水裡的,然後他妹被罰跪了兩天兩夜。
其實她知道是傅驍霆故意讓她跪一天才幫她,為的是讓她長記性。
自此她處處留心眼。
顧晚垂眼,剛好看到了手指上的鑽戒,腦海裡浮現出白素素手上的鑽戒,比她的起碼大了三分之一。
她輕鬆轉動著鑽戒,尺寸不適合她,大了點,應該是傅驍霆隨便買的。
顧晚取下鑽戒,仔細看著,指尖在戒指圈上輕輕揉搓。
無意間,她發現戒指圈裡摸起來有很輕微的磨痕,可能以前因為尺寸有點大,她察覺不到。
她湊近去看,看不清。
打開手機手電筒,儘量眯著眼,細細看。
很隱秘,但還是看清了。
XTSS。
驍霆,素素?
顧晚怔愣,舔了舔發乾的唇。
連比白素素鑽石小一圈的戒指,都不是屬於她的,是白素素不要的?
她的心像是被速凍似的,緊得她呼吸瞬間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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