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感慨,比如憤怒,比如我愛你,當然最後一個是動詞。
楊向東冷漠的看著那十一個人,心裡也覺得棘手。
“話說,秦淵那個傢夥不是恢複了嗎?怎麼沒過來?”梁聲見到楊向東沒說話,隻能再次詢問道。
“他在救崔明斷,而且他的身體又出了一點問題,所以不方便來。”楊向東解釋道。
梁聲卻一臉不滿:“臥槽,這傢夥什麼時候能正常兩天?”
楊向東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狄帥一臉陰冷的看著梁聲:“看來你的主人對你還不錯啊!”
“秦淵確實不錯,就是身體差了點。”梁聲臉色有些不好看。
不過隨後他卻眼睛一亮:“對了,秦淵那個不爭氣傢夥不行了,我還認識一個叫徐浩誌的,那個傢夥身體操控效能更加強悍!
尤其是你要知道那傢夥身體可大可小,極其方便,到時候你們可以試驗一下啊!”
楊向東這才知道,梁聲臉色不好看不是因為狄帥的嘲諷,而是秦淵身體不好,沒有給梁聲長臉……
十個女人被氣得不輕,年長女人更是一臉憤怒的道:“沒想到堂堂崑崙山的弟子,竟也是這麼油嘴滑舌!”
“姐姐,這叫嘴賤,按照佛門規矩是理當重罰的!”一個長得也很漂亮,卻很年輕的女孩說道。
梁聲無所謂的攤開雙手:“我是道教,你們是佛教,咱們是兩碼事,還真是不好意思!
更何況,你們這些尼姑都能和别的男人通姦,我們這些道教本就講究雙修的好伐?”
“我們峨眉確屬佛教一脈,但卻不是佛門弟子,所以不必遵守佛教的清規戒律!”狄帥冷冷喝道。
楊向東詫異的看著那些峨眉女弟子,好一會才問道:“峨眉沒人了?怎麼這些漂亮女孩,似乎都很喜歡那個猥瑣貨?”
“不知道,我記得當年去峨眉砸場子的時候,那裡人很多的啊!”梁聲也很是好奇。
狄帥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自己長相,當即冷冷的看著楊向東:“你,必死!”
“你就不怕我現在弄死你?”楊向東一臉無所謂。
狄帥冷笑一聲:“我可以借你兩個膽子,隻要你殺了我,峨眉一定會殺你全家為我報仇!”
楊向東還想在諷刺兩句。
可遠處卻傳來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你們怎麼還在磨蹭?快點弄死他們回去了!”
眾人沒有回頭,因為這聲音他們很熟悉。
秦淵。
秦淵將自己的悍馬車停到路邊,然後走下來,驚訝的打量著那些女人。
隨後又看了看梁聲,不禁一臉不屑:“原來你是被女人們打成這樣的!”
“臥槽!你知不知道這些都是峨眉的核心弟子,他們很強悍的好不好!”梁聲感覺自己被蔑視了,不禁很生氣。
秦淵聳聳肩:“所以?”
“你行你來啊!”梁聲惱火的走到一邊,等著看秦淵打架。
可是秦淵卻擺擺手:“我可是良民,從來不會打架,也不會隨身攜帶兵器的!”
狄帥自從秦淵過來,一直盯著他不放,此時嘲諷笑道:“素聞秦皇門的門主還算是一位英雄人物,沒想到竟然是這種貨色,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秦淵詫異的看著狄帥:“這個長相猥瑣,身材乾瘦的陽痿兄是誰?”
梁聲嘿嘿笑道:“是峨眉派的人,好像還是掌門弟子,牛13的很!”
“哦,那就抓起來,然後給我扔到監獄裡!”秦淵隨意的說道。
狄帥卻冷笑一聲:“且說這華夏警察聽不聽你的,就算是警察聽你的話,也沒有任何用處,因為我峨眉派可是華夏都不敢動的!”
“送你四個字,關我屁事!”秦淵呸了一聲,隨後站到了梁聲身前。
就在眾人都疑惑的時候,一大群佩戴實槍荷彈的警察衝了進來,然後包圍了狄帥和秦皇門眾人。
“秦皇門的弟子都退出來,不要引起誤會!”秦淵淡定的喊道。
那些弟子全都趕緊走出來,距離警察遠遠的。
狄帥驚訝又惱火的看著那些警察:“混蛋!你們在做什麼,我們是峨眉派的人!”
那些警察一聲不吭,齊齊的朝天開了一槍,隨後帶頭那人冷喝道:“束手就擒,否則按照拘捕處理!”
狄帥很想拔劍殺人,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那些槍械他們能擋住,可是秦皇門的那些人還在一邊。
而且若是逃了,那峨眉的顏面就丟儘了!
狄帥等人被警察帶走了,不過看這些人的模樣,似乎還會來找麻煩。
秦淵也不在乎,上前檢查了一下那些受傷的弟子,頓時眉頭緊鎖:“跟我去療傷!”
說罷,梁聲和那些受傷的弟子坐上了車,其他人卻隻能打車回去。
等到秦淵取出那些銀針,然後又給梁聲包紮好,這才疑惑道:“那些人是峨眉的人?”
“對,都是峨眉的核心弟子,那狄帥更是峨眉掌門的親傳弟子,不過不是大師兄就對了!”梁聲斜躺在床上,一幅悠哉的模樣。
楊向東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是崑崙山的人?”
“確切的說,我是崑崙派,畢竟崑崙山可不是我家的,對吧?”梁聲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秦淵。
秦淵卻很是無奈:“少說廢話,我想要問的是那些人會再來找你嗎?”
“會啊,我跟狄帥是死對頭,當初我不小心偷看了他喜歡的一個女人洗澡,然後就被他追殺。
不過後來我發現他實力不強,就揍了他一頓,然後那傢夥就記仇了。”
秦淵和楊向東無奈的對視一眼:“你還有這愛好呢?”
“嘿嘿,我保證那真的是個意外,我要偷看的不是那個女人,不過那女人應該也是想讓我看的,要不然她當時實力在我之上,怎麼會發現不了我?”梁聲一臉肯定的說道。
秦淵和楊向東對這種事情沒興趣。
崔明斷卻傻乎乎的問道:“那你追那個女孩了嗎?”
梁聲瞬間來了興趣,眼睛鋥亮:“我當時因為要回門派了,所以沒有追,不過我在那女人經常洗澡的地方,留下了一枚信物。
那是我從小帶到大的飾物,我還留下一封信,說是要娶她當老婆,讓她同意就來崑崙找我,誰知道那丫頭可能是因為害羞沒來,讓我白等了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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