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苦痛無人知曉。
若千蘭的房間裡,周潯現身了,看著那個用被子將身體捂住的女人,周潯內心顫抖,他雖喜愛玩樂,但絕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受到絲毫傷害。
“你是來嘲笑我的?如今好了,你儘情笑吧。”若千蘭抬頭冷冷地道。
周潯鼻子湧起一陣酸澀,神色複雜難辨。
氣氛極為尷尬,周潯欲緩解此氛圍。
“像你這樣的女人,即便不是初次做那種事,也會有眾多人對你心懷覬覦吧。”周潯玩味地道。
“滾,周潯你混蛋,你滾,我不想見到你。”若千蘭大聲喊叫。
“好。”此次,周潯未作反駁,隻是點了點頭。
“選擇至關重要,你也應當明白今日的局面與你的抉擇有關,就需承擔後果。”周潯輕聲說道!正如歐陽晴雅選擇了那個男人,註定會被周潯厭惡一輩子。
“早知曉當初就不應認識你。”若千蘭聲音顫抖地道!
她對歐陽俊毫無感覺,但是她更厭惡這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受。
當然,倘若周潯鐘情於她,她亦覺得無妨。
但自始至終她都未得到周潯的安慰,換來的隻是冷言冷語,讓她自行承擔後果。
這未免太過絕情。
“似乎與我相識之人都不會有好結局,不管是敵是友,恨我便是,隻是莫要與我為敵。”周潯輕聲道
“對了,在我厭惡你之前,無人會動你。”
“這個世界,無人敢動我周潯的女人。”
“你現今好好歇息,等你醒來,你便會發覺一切都如往昔一般,毫無變化。”話音落下,周潯快步離去。
夜幕降臨,周潯口中吐出一縷香菸,歐陽晴雅已然消失不見。
一輛車疾馳而來,在周潯面前停下,朱雀的身影顯現。
一個性格清冷的女子,又如此嫵媚動人,這般氣質在周潯所遇的女子之中,唯有朱雀一人。
“您似乎心情不佳?”朱雀問道。
“心情平平,朱雀,你覺得我會鐘情於一個女人嗎?”周潯淡淡地道。
“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朱雀道!
“但說無妨。”周潯點頭。
“我怕您聽了會不悅。”朱雀低聲道!
“那不會。”周潯搖頭。
“賤人就是矯情。”朱雀毫無情感地說出了這句話。
周潯聽聞並未動怒,反倒笑了笑,“不錯,你說到了關鍵之處,不過你能否具體講講?”
“您對那個歐陽晴雅尚未斷情嗎?否則依照您的性子,您歸來那日她便已身死。”朱雀淡淡地道!
這個男人要誰死,在朱雀眼中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區區一個歐陽晴雅,要殺她輕而易舉?然而這個女人能存活至今,足以表明周潯心中仍存念想。
“我隻不過是想讓她慢慢受儘折磨而死。”周潯冷冷地道。
“您大可不必如此。”朱雀低聲說道!
隨即,一聲刹車聲響,朱雀跪在地上,望著那個渾身散發著殺氣的男人,心中驚惶。
“你起來,這不怪你。”周潯搖頭。
“或許是喚起了往昔的回憶吧!”周潯深吸一口氣。
“但往後不會了。”周潯神情冷淡。
朱雀點頭,她深知這個男人言出必行,行事果敢。
歐陽晴雅能讓他變得如此躊躇,也算是歐陽晴雅的一份特殊“榮耀”了。
“事情都辦妥了?”在朱雀重新啟動車子時,周潯問道。
“嗯,自然,屬下已然完成。”朱雀點頭。
“他肯定會急於表現自身,證明自己有多麼忠誠。”朱雀又說了一句。
“我不管他心中所想,隻要肯做事即可。”周潯平靜地道。
……
月夜,天邊大廈樓頂,風聲呼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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