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那麼殷勤,原來人家不白找你拿東西啊。”苗銀花信以為真,“那你為啥之前都不解釋?”
“沒必要。”
原主對周政安的心思並不清白。
巴不得跟陸青野離婚和周政安一起過日子。
怎麼可能會解釋。
“你看,這半個月我們家房子燒了之後,我就再也沒去找過她。”孟晚棠心說,這房子燒得還挺是時候。
一切都成了完美的解釋。
苗銀花心裡半點疑惑都沒有了。
“剛才我還以為你沒看出來春梅那點小心思呢。”苗銀花是過來人,徐春梅那眼神可騙不了她這個過來人。
那麼大個姑娘也是不要臉。
“我男人優秀,别人惦記也是正常的。不過,惦記在心裡惦記就行了,非要上趕著湊過來,讓我抽她兩巴掌。”孟晚棠委委屈屈地說,“我這手還怪疼的。”
苗銀花:“……”
一股冷風吹過來,孟晚棠覺得身上冷颼颼的,掛空檔十分沒有安全感。
“嫂子,咱們快點走吧。”
孟晚棠開始還是用走的,後來直接小跑著回去。
回到家陸青野正在燒水。
孟晚棠進屋都沒瞅他,進屋之後,就去找乾淨的衣服打算換上。可是家裡就兩間房,她想換衣服都沒地方。
“你出去。”
孩子們都在屋子裡,隻能是在外屋換。
陸青野心說來了。
她要發作了。
他起身回頭看到她手裡攥著的衣服,猛地轉身往外走。難為他那麼大的個子可以那麼迅速地出去。
陸青野還不忘把門關上。
“……”
倒也不必這麼貼心。
弄得她更不自在了。
孟晚棠快速換好衣服,把門打開就進了裡屋。
狗蛋躺在炕上,嘴唇發白,臉色也沒有血色。
她伸手摸摸小傢夥的額頭。
滾燙!
“陸青野!”
孟晚棠大聲喊人。
“咋了?”
聲音未落,陸青野就衝進屋。
“孩子發燒了。”說著,孟晚棠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十塊錢,遞給陸青野,冷靜地說,“你現在抱著孩子去衛生所打一個退燒針,孩子嚇著了,現在就這麼燙,要是不打針,晚上還不知道要燒成什麼樣子。”
陸青野拿著錢,抱著孩子立刻就往外面跑。
“媽!我哥咋了?”狗剩又慌了。
孟晚棠安撫這小子:“你哥沒事兒,就是發燒,要打個針。晚點你爸就把你哥抱回來了。狗剩,你弟弟褲子怎麼濕的你知道嗎?”
她本來沒打算問孩子,本來這小子就嚇壞了,再問他這個,他該誤以為她是在訓他。這會兒她問,語氣也很溫和,主要是轉移這孩子的注意力。
狗剩抬起袖子抹掉眼淚:“小胖沒站穩,掉到水裡去了。我哥跳下去把小胖推上來,一股水過來他就被衝跑了。我喊人抱著弟弟喊人,喊了半天才碰到小牛他媽。”
“狗剩做得很棒!是你的勇敢,臨危不亂,才救下了哥哥。要不是你喊小牛媽媽來叫我,我就趕不到,也沒辦法救哥哥。”
孟晚棠安撫好狗剩的情緒,就去看小胖。
這才發現,小胖的臉也是滾燙的。
夭壽!
這個小的怎麼也發燒了!
就是溫度感覺沒有狗蛋那麼高。
孟晚棠急忙找出體溫計,要給小胖量體溫。
“他會死嗎?”狗剩忽然不安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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