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對那個持劍者流露出一絲敬意。
至少她讓他沒有流出血來,不然可就麻煩了。
他撫摸著還有些不適的脖子,真的等了一分鐘——實際上,他絕對不止等了一分鐘。
當他終於鼓足勇氣轉過頭後,發現草地上確實己經空無一人,隻有周邊的樹木在搖晃著。
“别再讓我遇到這種事了。”
他還是感到後怕。
那個持劍的精靈走了,剛剛傳來轟鳴聲的地方也再沒有任何動靜了。
希姆還是皺起了眉頭。
如果那個雌性精靈敢於用劍威脅自己,那麼她還敢做出其他什麼事呢?
當然了,當然了。
希姆背後一涼。
轟鳴聲的源頭可能有傷員,如果受傷的不是精靈,那麼他的幫助顯然是必要的。
但如果還有危險呢?
他邁出了左腳,右腳卻遲遲沒能邁出去。
他不敢。
脖子上的觸感以及剛剛的恐懼感彷彿還滯留在他的腦子裡,拎著他的脖子,告訴他這件事是多麼危險。
好好想清楚,希姆。
他有點想咒罵自己的猶豫不決。
但是如果他受傷了,他可沒辦法治療自己。
如果他死了,那這一片的其他生物又將隻能求助於傳統的治療方法,他們會重新遭遇基伊的粘稠藥膏和技藝不精者所纏的樹葉。
他的生命對貝拉和南多這樣的生靈有重要意義。
還有伊蒙。
他被自己內心的沉默攪得心亂如麻,胸口和腦袋因急躁而變得熱騰騰。
抬起腦袋後,一陣風從北方吹來,把他頭頂的兩根呆毛吹得飄揚起來。
風有點冷,就這麼吹到了他的身上。
他快步地跑了過去。
如果他的怯懦造就了悲劇,他會後悔一輩子。
希姆謹慎但快速地穿過熟悉的森林,他在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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