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楚熹聲音淡漠,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威壓讓人忽視不掉,“你放心,我不會傷你,反而還會保你幫你達到你的目的。”
翠屏小心翼翼看她,竟覺得少夫人比二公子身上的氣勢更讓人畏懼。
她咬了咬唇,小聲道:“你......你為什麼要幫我。”
蘇楚熹淡淡一笑,直言不諱,“自然是有需要你的地方。我現如今幫你,隻希望有朝一日我用到你的時候,你能知恩圖報。”
翠屏低頭,默默算計著,今日沈氏的人來了芙蓉院好幾趟,要將她帶走。
若不是蘇楚熹的人攔著,她恐怕早就沒命了。
守在院子外面的是楚墨,和春秀一樣,從小跟在蘇楚熹身邊,功夫了得,性子沉默,做事卻滴水不漏。
片刻後,翠屏抬頭看向了蘇楚熹,像是做了決定,“奴婢一切都聽少夫人安排。”
蘇楚熹滿意勾唇。
打發了翠屏,她拿出了母親留給自己的信物,交給了春秀,“春秀,你將此物拿給莊叔,讓他將此物和信一起送去藥王穀。藥王穀的人看到便能辨别真假,到時便會派人出穀。”
春秀眉宇間透著擔憂,“小姐,沈氏那老巫婆這時候要您過去肯定沒好事,奴婢不陪著不放心。”
蘇楚熹表情嚴肅:“這封信現在才是頭等大事。你家小姐我有分寸,定不會在沈氏那裡吃虧,放心。”
小姐如此說,春秀沒再耽擱,她要速去速回。
主院正廳。
沈氏坐在主座,心裡已經翻來覆去將蘇楚熹的錯處羅列了出來,就等著治她的罪了。
等來等去,不見人來,火氣越燒越旺。
沈薇薇在一旁點火,“李嬤嬤,你有沒有和表嫂說姑母病了,表嫂怎麼還沒來呢?”
沈氏臉肉眼可見黑了下來,怒聲命令,“再去喊!”
“婆母聲音中氣十足,可不像有病的樣子。”
隨著清脆有力的聲音傳來,蘇楚熹大步進了正廳。
沈氏見到她,一股火氣直衝頭頂,眼神仿若要咬人。
蘇楚熹視而不見,在一側的檀木圓椅坐下,點了點茶盞,吩咐下人倒茶。
沈薇薇盯著她,面露鄙夷,果真是從蠻荒來的野蠻女子,沒丁點規矩,上不了檯面。
“你做了錯事,還有臉喝茶了!”下人剛端起茶壺,沈氏驟然厲聲嗬斥。
下人立即放下了茶壺,退到了一側。
蘇楚熹彎彎含笑眸子掃向沈氏,雖笑著卻氣勢逼人,讓人心生忌憚。“婆母倒是說說,我何錯之有?”
沈氏怒哼一聲,罪名張口就來,“你拈酸吃醋,嫉妒薇薇,找人欺負薇薇,真是好惡毒的一顆心。”
沈薇薇適時地捏著帕子擦拭眼角,但眼底的幸災樂禍都快溢位來了。
蘇楚熹雙腿交疊,犀利反問:“婆母這話冤枉。我為什麼要嫉妒薇薇?”
“她長得沒我漂亮,家世也沒我出眾,更沒有昌明侯府這樣的婆家。她處處都比不上我,我吃飽了撐得去嫉妒她?”她話糙理不糙,說的可都是事實。
沈薇薇柔弱表情瞬間裂開,臉色被氣得一陣紅一陣白。
不等兩人反駁,蘇楚熹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大聲道:“難不成是薇薇表妹和長安有一腿?”
“你胡說什麼?”
“你給我住口!”
沈薇薇和沈氏皆是一愣後,表情皸裂,異口同聲地怒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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