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隻要有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那可就是滿盤皆輸啊!
不過好在田宇對自己的計劃,以及自己的夥伴非常有信心,所以他很快就在禁閉室內冷靜了下來,並在腦海中不斷預演接下來的每一步行動。
…
此刻距離田宇直線距離不到五百米的防暴隊辦公樓內。
之前和田宇在言語上產生了一番交鋒的大隊長,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眉頭緊鎖。
“黃哥,咱把田宇他們抓進來都大半天時間了,現在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審出來,湘省那邊又在不斷施壓…”
一名同樣穿著製服,年紀相對較小,一看就是大隊長心腹的工作人員,皺著眉頭說道:“如果我們再強行把人扣在這兒,那上面的壓力會很大啊!”
“我當然知道上面的壓力大,但我們不能做無用功啊!”
被稱作黃哥的大隊長,臉色陰沉地說道:“活,我們已經接了,人,我們也已經扣了!如果說我們這時候把他們放了,那可就兩頭都得罪了!”
說實話,面對現在這樣的情況,黃哥也十分地頭痛。
在前往龍門碼頭時,黃哥就已經接到了他人的授意,要爭取將田宇等人一次性釘死在防暴隊。
因為一些不可言說的桌下交易,黃哥也沒有拒絕對方的道理。
更何況,他聽說了對方的計劃,也覺得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畢竟田宇的身份隻不過是一名商人。
黃哥根據自身的經驗判斷,他認為即便自己這邊不能用刑,但隻要把田宇這樣的商人丟到三監區去,那要不了多久,對方就會主動服軟。
可是令黃哥沒有想到的是,田宇表現得並不像自己預想中一樣軟弱可欺,相反,對方在監室裡的行為,簡直比亡命徒還像亡命徒!
另外一邊,自從田宇等人被帶到防暴隊之後,防暴隊對外的幾個電話就直接被打爆了,無數來自湘省官方各部門的電話,都在詢問情況。
而這一情況,也和黃哥之前得到的訊息,完全不符。
如此一來,壓力也徹底來到了防暴隊這邊,這讓作為防暴隊主管人員的黃哥,變得非常難受。
“那黃哥,咱就這麼硬挺著嗎?”心腹抖了抖機靈,試探性地問道:“要不然我們想辦法加大一下審訊力度?”
“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黃哥原本就極其煩躁,聽了心腹的回答後,更是怒火中燒。
他瞪著眼怒罵道:“你我都是聽令的命,你非要擅作主張,出了事,你還指望有誰給你撐腰嗎?”
“我們聽上面的話,那出了事兒,最多也就是被扒了衣服!但要是自作聰明,萬一走錯一步,你也想被關到三監區去嗎?”
心腹立馬栽下了腦袋,也意識到自己表現得有些過於急躁了。
黃哥坐在椅子上,連抽了五六根菸後,才拿起擺放在桌面上的私人手機,撥打了董奪的號碼。
“老三,你那邊要是再使不上勁,那我可就被你架在火上烤了,你明白嗎?”電話接通後,黃哥開門見山地問道。
“明白,明白!”董奪也知道防暴隊這邊壓力不小,立馬就迴應道:“你放心,我這邊立馬就加大力度,你再堅持最多兩三天,我肯定讓一切塵埃落定。”
黃哥強調道:“你一定要抓緊時間!”
“是是是,黃哥你放心吧,我保證很快就把事情全部辦妥!”
董奪掛斷電話後,也立馬朝著自己的幾名心腹說道:“你們準備把收集到的第二輪資料也曝出去吧,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明白!”眾人齊聲應道,很快就進入了緊張的工作狀態。
…
翌日清晨,滬市黃埔區老北門街道賈家大院。
一輛奔馳轎車,靜靜地停在了賈家大院對面的馬路上。
“啪嗒!”
隨著車門響起,雙眼通紅,臉上帶著明顯疲態的易達,邁步走下了汽車。
一夜疾馳,披星戴月,連夜橫跨三省,駕車近一千三百公裡的易達,最終抬腿走向了賈家大院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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